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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梁老的信鸽是被人截下了,不然不会没有消息传来的。”静安王仔细地想了一下,又问道:“你说已经是第二次刺杀了,之前还有一次?”
“嗯。”
听到肯定的答复,静安王周身的戾气突然爆发,让白晓常都喘不过气来。
可能是见她不舒服,静安王将身上的戾气收敛了一点。
“所以你是知道有人会来行刺,才会将计就计,假死然后赶来这里的吗?”
她点头。
“那你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她再次点头。
“是谁?”戾气忍不住再次喷发,但顾及着白晓常,所以没有那么强烈。
她想着告诉静安王夜凌在背后虎视眈眈,也好让他有点防备。
“是……”话还未完,就听到外面传来古怪的声音,白晓常脸色一变。
白晓常吓得手一顿,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静安王还没睡?
但想到自己现在是静晓,她就大大方方地走进去了。
帐内一片漆黑,但有一双眼睛,正凶狠地盯着自己。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冷汗直冒。
“是谁?”静安王的声音清晰,带着防备,丝毫没有醉意。
白晓常脚步顿了顿,不再像在军营一样伪装声音,“是我。”
她的声音有些激动和颤抖,不只是静晓的原因,还有她怕露馅儿,毕竟对方是最了解静晓的人。
“谁?”帐内另一个人的声音显然多了点疑惑,但防备和敌意没有减少半点。
“是我,”那么自然又激动地喊了一声:“爹……”
她能感觉到静晓的灵魂在激动地颤抖,也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内疚,同时也渐渐有苏醒的迹象。
压下心里的激动,白晓常心叫一声不好,静晓快醒了,她的任务不能再拖了。
帐内另一个人沉默了,虽然没有声音,但她能感觉到他的颤抖和惊喜,就像静晓一样,果然是亲父女。
白晓常心里带着不安,自己占用了别人女儿的身体,现在来“认爹”,还是有点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