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县领导签署的名单,不好拒绝执行吧。”仇禾深谙此中之道。
“他不来拜见你就放行,难道他就那么拽?干手能蘸到干盐么?”这难道不是姜绣祯在实际管理全县教育事务吗?干手蘸不到干盐,不是在索贿吗?
我听了心里直发虚,如何去拜见这对视我为眼中钉的领导夫妇?都撕破脸了,见面还会好吗?如果我去向他们送礼,以什么形式见面,多少是个数?给县领导都没送礼,送给他这不是扇上级的脸吗?我的同学魏道恒知道了不就要鄙视我么?要是他们夫妇以此为噱头来耍弄我,长久以来积聚的英名不就毁于一旦么?
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投拜他们。
都消灭敌人最好的方法是化敌为友。我看还是去查问仇禾的微信加他为友吧。于是我向在教育ju任职的朋友打听到了他的微信号,申请加为微信好友,写了几句话:我是被你们夫妇日夜关注的青山镇学的舒剑老师,本来与你们毫无纠葛,希望能与你为友,冰释前嫌。
那下午又远远地听到仇禾将这件加为好友的事告诉了姜绣祯,她愤怒地:“你不要加他,他一个普通老师身份那么低,跟你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要理他,任何方式都不要理。”所以一直没有弹出“你们已经成为好友,可以聊啦”的对话框。
几之后的上午,我书房在看书时接到魏道恒的来电,他:“舒老弟,很抱歉,昨调动名单送到教育ju之后,你的名字被教育ju领导划掉了,没有通过。没有帮到你,非常抱歉!”
我心里立刻一沉,鼻子一酸想哭,但没有哭出来,极力克制自己,尽量装出平静无所谓的口气:“魏哥,谢谢你的帮忙,没有调成功不是你的事,是我本饶问题。因为仇禾夫妇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你今晚有空么,有就晚上咱们喝一杯,我跟你细细道来。”
他今晚没空,等周末吧。我好的。他安慰我不要难过,今年调不成,那就明年再来。我好的,谢谢魏哥的关照。完电话就挂了。
然后我打电话给教育ju的朋友,请他在仇禾面前替我几句好话,让他通融一下。朋友好的,尽力吧。可之后收到的回复是“不斜二字。
再联系高芝绮,据她和仇禾曾在党校作为同期学员一起学习过,请她出面一声或许事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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