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练后回家,我和茹韵婕在共同的归途上并排骑着车,早春的夜晚还比较冷,一路灯光灿烂,但行人稀少。
茹韵婕就侧头笑着问我:“舒老师,你近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樱”我也侧头微微一笑。
“那你这几为什么不找我话呀?不大正常耶!”如老师依旧笑问。
“我跟好多人也没怎么话呀。大概是我这几轮到情绪周期的低谷了,没了话的兴头。”我勉强出了一个理由。
“其实,我很喜欢听你话,你一开口不是故事,就是对事情做出自己的评价,每每角度总和别人不同,很有见地,也有道理,信息量很大,耐人寻味。”茹老师眉眼也笑开了。
“我有那么博学么?”我有些惭愧的语气。
“可以称作百科全书了,你信口来,自己不觉得稀奇。”茹韵婕的语气很甜。
“真不敢当。论起吉他来,你就是我的老师了。”我语态真诚地道。
“咦!你这么让我难为情了。”茹韵婕的口吻带有那么一点娇气了。
“绝不是故意奉承,而是实话实!”我呵呵一笑。
“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茹韵婕自谦地慨叹。
“一山还有一山高,登上峰顶领风骚。”我随口接着。
茹韵婕“咯咯”地笑道:“我可没那能耐,倒是你很有可能。再见,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