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妤难受的哼哼。
夫君这个词儿,听起来就难为情,更别说喊了。
她不开口,男人愈发的变本加厉,抱着用锦被裹成了粽子一样的她,轻轻的吻,慢慢的磨。
一直磨到叶浅妤松口喊出那两个字,他才总算放了她一马。
手臂撑着身体,俯在她上方,含笑的眸子晕染出深情的色彩,细细的打量着她。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眉,薄唇轻启,吐出一句差点让叶浅妤吐血的话来:“再喊十遍。”
叶浅妤刚想说“不”,他凑近了:“夫人可想好了。”
语气中不失警告的意味,空出来的那只宽大的手掌,已经透过被子,覆在了她某处敏感的部位。
她顿时矮了气焰。
一时失策,如今只能当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了。
于是,叶姑娘的新婚夜,成了割地赔款的开始。男人身体力行的向她证实了,他从不出去狂言,前几日说的补偿,都是认真的。并且认认真真的,十分卖力的,把前几次欠的补了回来。
这一补,就补到了天亮。
听到外面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叶浅妤扯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将赤裸着整大半个上衣的袭九渊晾在了锦被外。
袭九渊委屈:“夫人?”
叶浅妤理所当然的道:“你不是懂得内力,不怕冷么?”
袭九渊:“……”
他懂得内力不必冷是一回事,新婚之夜被晾在被子外面是另外一回事。
外面敲门声还在响,叶浅妤他赶紧过去瞧瞧。
男人俊美的脸上满是幽怨,语气哀怨:“夫人当真是无情,这么冷的天,便让为夫这样出去见人吗?”
叶浅妤也笑了:“别装可怜,快去。”
袭九渊睇了她一眼,幽幽叹着气,下床披上了衣衫。
看到外面敲门的是白露时,免不了发了顿脾气,叫他们守好门,没事少来打扰。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阵敲门声,得浪费他多少金子?
白露惊得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