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和卢定发通话的时候,用的是变声器,即使卢定发有电话录音也没有用。
而且他为了掩人耳目,确实在今天安排了与客户见面。
一切都可谓天衣无缝!
魏傅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虽然明知道是陈庆元干的,但他死活不认的话似乎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陈庆元太小心谨慎了,没有露出马脚。
宁川怒气升腾,如果陈庆元乖乖认错的话倒还好说,现在他居然死不认账。
陈庆元向宁川投去得意与挑衅的目光,像是在嘲讽宁川的无能,然后淡笑道:我还不知道魏少和宁先生来这里所为何事呢,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去跟楼上的客户见面。
我让你走了么?魏傅也很生气。
陈庆元心底拿捏不定魏傅的心思,面露难色,魏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也怀疑我?我对魏家可是绝对的忠诚!
魏傅心底憋着口气,无处释放。
他只能够向宁川投去迟疑的目光,这陈庆元比想象中要难对付得多。
该怎么办?
宁川深吸了口气,也对陈庆元深感不耐烦。
有些压箱底的招式他本不想动用,因为太耗费内气,施展不了几次。但这次陈庆元已经践踏他底线,宁川已经到了不得不动手的地步。
魏少,抱歉了。宁川忽然开口。
魏傅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朝宁川点点头,陈庆元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惊恐地大喝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川二话不说,朝陈庆元的眉心射出一枚银针。
银针稳稳扎在陈庆元的眉心上,陈庆元下意识要将银针拔掉,但宁川将自己的内气灌输入银针之中,让陈庆元双眼变得迷茫,像是一举行尸走肉。
一旁的魏傅看得心惊肉跳,这是什么招式?
宁川脸色也变得苍白,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显然施展这一招式对他来说消耗很大。
卢定发不敢出声,生怕惊扰宁川。
宁先生,他这是怎么了?魏傅咽了咽口水,问出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