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把他吊起来,狠狠地抽——书雅,你什么时候来的?”上官烈滞了下,微微有些僵硬地转身。
“你让隽滚下来的时候。”童书雅长长地叹气,这个人真的,为什么脾气就是不会改呢!
“开个玩笑。”上官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
“有人把揍儿子挂在嘴边当玩笑的吗?”童书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大的一个,脾气暴到不行,一点就着。
小的一个,又老是爱去摸老虎须。
两个人就这样斗来斗去,闹这么多年……
在童书雅看来,这两个男人幼稚起来的时候,简直和小屺和小暖没什么差别。
“滚下来!滚下来!”两个小丫头冲着阳台上的上官隽叫喊。
“你以后别在小孩子面前太随性,两个小丫头现在越来越像你了,满口黑话。”童书雅瞪丈夫一眼。
“有什么关系?”上官烈不以为然,“现在自由一点,性格强势一点,丢到佣兵学校的时候,才不会受其他的娃娃兵欺负。那里可不是混饭吃的地方,没本事就要被压制,这是生存的法则。”
“小暖和小屺还小。”
“不小了,两个小丫头,昨天缠着原野,让他教射击,我去看了,挺有样子的!”上官烈说起这个,脸上就露出满意的神情。
果然是上官家的种,从小就展现出这方面的特性了。
“射击?”童书雅一愣,“她们还那么小,别让她们太早接触,要是弄伤了怎么办?”
“放心,有那么多大人在,两个小丫头不可能会受伤的。”上官烈揽着老婆,到太阳伞下坐。
至于在阳台上的上官隽,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佣人立刻送了两杯饮料上来。
“爹地、妈咪。”司空聆歌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