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淡淡的道:“在宫里还能丢了皇上不成,兴许过会子皇上就回来了。”
瑞太后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最近宫里不太平,上次死了个宫女,前阵子又听说有个宫女失踪了,说不定有什么歹人混进来了,皇上龙体金贵,身为一等贴身侍卫,竟然对皇帝的行踪漠不关系,哀家问你,你的忠心呢?”
“太后不必担心,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近得了皇上的身,况且宫里守卫严密,皇上不会有事的。”
瑞太后更气了,拿手指着他,“枉费皇帝对你那样信任,他不见了,你就这种态度,等皇帝回来,哀家要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他们站在殿里大声说话,把墨容麟吵醒了,坐起来揉揉眼睛,从床上爬下来,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给瑞太后行礼,“孙儿给阿嬷请安。”他人不大,却在修元霜的调教下,十分的懂规矩。
瑞太后的注意力立刻到了他身上,忙抱起他,“哎哟,乖孙怎么没穿衣裳就出来了,”她边说边往寝殿里走,“来人,伺侯太子殿下更衣。”
月桂早把衣裳备好了,从瑞太后手里接过墨容麟,给他穿衣服。
墨容麟问瑞太后,“阿嬷,你们在找我爹么,我爹去找我娘亲了。”
瑞太后有些意外,大婚过后,皇帝把舞阳公主迁到西华宫,并且禁足,摆明了俩个人的关系出了问题,这么长时间了,她以为他们会一里一里远了,白千帆最终落得个废后的下场,没想到皇帝居然又找她去了。
“是真的?你爹真找你娘去了?”
墨容麟点点头,“我爹真口说的。”
瑞太后扬人叫人,“去西华宫看看皇帝在不在那里,请他赶紧回来。”
月桂一直没吭声,心里却是不安,皇帝这几日确实不太对劲,若是真去了西华宫就糟了。
白千帆这一觉睡得很沉,尽管昨天夜里墨容澉食髓知味,她被折腾了许久,仍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在南原的那些日子,她过得浑浑噩噩,恍恍惚惚,有时侯甚至晨昏颠倒,回到东越后,人是清醒了,跟小时侯一样是浅睡眠,一丁点动静就会惊醒,所以墨容澉昨晚一进来,她立刻就察觉到了,本以为他不会进账子,但她低估了墨容澉的脸皮。
还是不睡了吧,贪得一夜欢愉,心里更乱了,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墨容澉似笑非笑的脸,慌忙又闭上,男人凑上来吻她的眼睛,“不想看到我么?”
白千帆推他,“一大早别黏黏乎乎的。”
墨容澉抓过她的手,十指相扣,“睡得好么?”
白千帆不答,问,“什么时辰了?”
“应该不早了。”
“你不上朝么?”
“不去。”他规规矩矩当了这么久的皇帝,偶尔为自己放纵一回,谁敢说闲话?
白千帆看到他眼里跳动的小火苗,不免有些心慌,干脆背过身去,身后的男人立刻贴上来,抵在她身后,她心一跳,想逃下床去,墨容澉大手按住她柔软的腹,让她更紧的贴合自己,嘴唇贴在她耳畔,带着坏笑,“往哪里逃?”
白千帆又羞又气,“你想我就是想干这个?”
“夫妻伦敦,天经天义嘛,再说小别胜新婚,你想想,咱们都分开多久了,不得补回来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摇着她,手也没闲着,往她胸上挪去。
白千帆知道,每次鬼打架,她总是打不过,无论她怎么反抗和不甘,他最后总能让她迷失在他热情似火的欢爱之中。
他并不弄出多大的声响,却是异常的激烈,他压抑得太久,需要释放,不是身体,是他苦闷已久的心,他用动作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仿佛没有明天,所以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