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磨牙。”
“不流口水吧,可别沾到我身上……”
墨容澉卟哧一笑,“我怎么听着,这是在说你自己?”
白千帆躺好了,也侧子身子看他,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她微微红了脸,还挺实诚,“那你离我远点。”
墨容澉长臂一捞,把她卷到怀里,一脸坏笑,“过来了吧,你别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往后咱们就这么睡。”
白千帆拿胳膊抵着他胸膛,用力挣着:“王爷怎么说话不算数,要这样,您别在我这里睡了。”
墨容澉不松手,“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
“您说过不能那什么的?”
“我只答应你现在不圆房,别的可没有。”他说着对着她的脸蛋子狠狠亲了一口,跟占了大便宜似的,得意的乐呵着。
白千帆被闹了个大花脸,从前墨容澉抱她,牵她的手,她都觉得没什么,可没有这么亲密过,是真不习惯,脸红,脖子也红,灯光从账子外头透进来,映着她的唇也似乎更红了。
墨容澉一阵心猿意马,既然开了头,干脆趁热打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夫妻间应份的亲热,顺便也让她长长记性。
可他的手刚在那细软的腰上揉了两下,突然眼睛猛一睁,嘴唇半张着,一脸痛苦的蜷缩起来。
白千帆看他那样子也慌了,怯怯的往后退,“对不住啊,我就是,本能的就……王爷,你别……”
半响,墨容澉才抬起头来,铁青着脸,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白千帆,你谋害亲夫!”
雪球还真是争气,生了一窝,整整六只,手指头一般的大小,浑身光秃秃,粉嫩的颜色,没有毛,闭着眼睛微微蠕动,跟肉团子似的。
它是头次生产,显得很焦躁,特别是头两胎,生起来极慢,嘴里发出细小的充满痛苦的声音,到后来就快了些,隔着一刻钟一个。白千帆先是蹲在地上,后来墨容澉怕她脚麻,拖她坐在椅子上,她嫌椅子太高,不肯坐,宁愿蹲着,墨容澉没办法,只好叫人拿了小马扎给她。
她坐在兔子窝边,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雪球产子,不光有胎儿出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雪球产完子,低头吃那些东西,白千帆吓了一跳,“它吃什么,是不是小兔仔?”
“不是,”郝平贯解释,“那是胎衣、胎盘,母兔是要吃掉的,对了,快准备温水,母兔一会就要喝水了,不然会吃小兔仔的。”
月桂早准备好了,温热的水就放在兔窝边,过了一会,雪球把每个小兔仔都舔舐干净,跳出窝来,在碗里喝水。
这就算产子正式结束了,白千帆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顺手把一旁的咕咕抱在怀里摸着,“你雪球多厉害,什么时侯你也生一窝小兔仔给我瞧瞧。”
一旁的丫头都笑起来,白千帆没明白,在咕咕脑袋上点了点,“瞧见没,大伙儿都笑话你了呢。”
月香笑红了脸,“王妃,咕咕是公的,不会生仔。”
白千帆一愣,把咕咕提起来看,“原来它是公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墨容澉斜睨她一眼,“真是个傻子,没有公兔,雪球怎么受的孕?”
白千帆指了指雪球,又看着咕咕,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它们俩是一对啊!”
“合着您才知道啊,”月桂笑着说,“天天盘弄着两只兔仔,还以为王妃一早就知道了呢。”
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它们是好姐妹,难怪有时见它俩趴在一起亲热得很。”
墨容澉拉她起来,“看了这么久也乏了,早点歇着吧。”
月桂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咕咕给了一旁的小丫环,“王妃放心去歇吧,这边有奴婢们看着,不碍的。明天早上王妃再来看它们。”
看了这么久,确实也乏了,白千帆嗯了一声,乖乖任墨容澉牵着走,到了屋里,她才觉得不对,“王爷不回去么,怎么跟着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