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始未经过,他接阮老大的时候,就已经都弄清楚了。
他撰着拳,望着阮老大的眸子里尽是冷意。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爹是这样一个人。
小时候,他记得他们被爷爷赶了出去,吃了上顿没下顿,他爹稍不如意就打他,有一次他被喝醉了的阮老大打破头发烧差点死掉,还是三叔带他看了大夫开了药才勉强活下来。
娘也是,也是病得快死了,元娘去求了三叔,才求来了钱,请来了大夫。
也是那个时候,元娘开始变了。
没多久三叔就死了。
他们家搬回了阮家院子,他爹又变成了一个人,才又过上了正常人家的日子。
“怎么不说话?”
“你翅膀硬了,不听老子的了?”
“还是舍不得宁家庄园那好差事?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不打死这个小贱人,你就不要再叫我爹!哎哟”
里正和村长互看了一眼,还在思量该如何,这事确实是有些难办了。
安安的爹之死与阮老大有没有关系,他们不能断定。
可是,这人在兄弟死后,不声不响的收了银子撤案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若真是有那气性的,真要受到外人威胁撤了案子,那也自是要与族里的人通气的,何况,当初有族人要相帮,他是百般阻挠。
可赶人出村,并不是这么容易的。
要么大不孝,由父逐!
要么大不敬,由族长逐!
还有就是、杀亲弑上、叛族灭祖……
两人不出声。
安安又说道,“里正,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想,可是,您那回遇刺的事,我总觉得与阮老大有些关系。”
闻言,不止里正和村长,连一边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张康平都是一怔。
里正:“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