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安安,安安都不信,她还没有拿到那个神秘的盒子,还没有攀上更高的高枝,怎么可能改变之前谋划好的一切。
果然就听元娘说道,“县丞大人,您稍安勿燥,还请听奴家一言。”
这小丫头一口一个县丞大人,又站出来为他说和,万县丞对她很有好感,“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
元娘说道,“这婚是您和安安的父亲,也就是奴家的三叔订的,当年听说您和三叔情同兄弟有八拜之交,我奶奶也常提起您,只说您当初与三叔,那是亲如兄弟,奶奶,三叔生前是不是常常给您说起县丞大人为为人仗义?”
阮奶奶只要提起自家三儿子,就含起了泪花,当下就点了点头。
“县丞大人啊,当初靖云在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去安北,我还记得你经常来玩,后来你去了安北,来的少了,靖云还常说起你,说你仁义又仗义……呜呜呜我的儿啊,你死得惨啊!”
阮奶奶这样一附和,再加上这样一哭,让人心都要碎了,万县丞就算想不仗义也不能。
阮大保,阮奶奶,王氏等人,这种时候,都只是背景板,不会争又不会说,没什么用处。
“我们阮家又不是只有安安一个女儿,你要是嫌安安名声不好,要不……”
眼看着阮老大要将自己给推出来,元娘急忙站了出来。
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有什么用,老匹夫今天是铁了心的要退婚的,谈不笼就要直接下退婚书休辱……
不能让这蠢货坏事!
她迈着小碎步,踏到正中,对着万县丞就是一躬,“奴家元娘,是家里的长女,说来,这件事,也是我们阮家有失妥当。”
她是阮家第一个站出来道歉的,又有礼有节的,万县丞不禁对她印象好了三分。
站在万县丞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万伥德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多日不见,她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