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知道他脑补是如此奇葩,不禁好笑又好气。
“你想什么呢。你忘记了我曾经和你说过,我想退婚的事吗?如果我真的想澄清那事会找你这个当事人去吗?谁去都比你合适好不好!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真是存了这心,想的应该是如何隐瞒而不是自投罗网啊,你真是笨的可以,枉我还一直觉得你聪明呢。”
张康平被骂却很是高兴,忽地笑起来,摸了摸头,“是我笨,你别气,你到底让我去办什么事?”
安安见他憨笑,伸出指头戳了戳他脑门。
然后,说道,“与你所说正好相反,我让你去安北,就是让你将我们前几天的事传到安北去,一定要让安北的那个万家的那个秀才公听到,还要让万家的老爷和夫人都对我们有奸情的事深信不疑,反正就是多说些我的坏话就成了。”
“这……”
“怎么?”
“这不行!”
那婆子一看到安安进来,就迎了上来,“你是安安姑娘吧,老奴是宁公子派来的。”
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安安眯着眼笑得很亲热,“我是安安,婆婆您怎么称呼?”
那婆婆见安安对她热情有礼拉安安很是亲昵,“我夫家姓吴,姑娘叫一声吴婆子就行。”
“那怎么可以,您夫家既然姓吴,那我就叫您一声吴婆婆。”
“使得使得。姑娘这边请,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妥当了。”
“谢谢!”
那婆婆见安安不欲多说,也不多言退到门边,关上门。
张康平在院子中间,无语的看着安安,明明从前丫头过来,第一个看到的是他,上前迎她的也是他,自那婆婆来了后,这里就好像不是他的家了一样。
那婆婆一会说这里摆的不好看,一会又问他吃什么,再一会又动手到处收拾,是一点也不客气,但他却生不起气来。
安安看张康平的样子,就好像一只炸了毛,却又不知怎么发泄的小兽,不禁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