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听到丹阳子的话,身体巨震:“沒,沒有,当时巴颂逃离后,她担心巴颂回來找我报复,所以一直让我戴着。”
“唉,难怪,要是玉牌在她身上,那就是万法不侵,也不会中蛊了。”丹阳子摇摇头。
萧风慌忙解下玉牌:“那我现在给她戴在脖子上,有用吗,”
“沒用了。”
“……”萧风心中一痛,当初龙莎说过,因为她外婆有很多敌人,那些敌人对付不了她外婆,就会对她下手。后來,她外婆为了她的安全,就把这个玉牌送给了她,让她随身戴着,那样就可以万法不侵。
而她却为了他的安全,一直让他戴着这块玉牌,久而久之,他也给忘了,也就沒说还回去,现在看來,正是他害了龙莎啊。
想到这些,萧风的心更痛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我马上联系河山,让他过來,也许他有办法。”丹阳子说完,快步走向堂屋打电话去了。
“对对,还有河山,对了,最好让莎莎她外婆也过來。”萧风想到什么,重新又有了希望,忙说道。
“嗯。”
荆老眼皮微微一跳,沒有作声,他对这种蛊术,也是束手无策。
很快,丹阳子就回來了:“河山说,他马上过來,他有办法破解抑魂蛊。”
“真的,那太好了。”萧风激动起來:“他什么时候能到,我去机场接他。”
“不用,他自己会过來的,另外他说了,让你把玉牌重新戴在龙丫头的脖子上,虽然不能破解抑魂蛊,但却可以压制抑魂蛊的进化。”
“哦哦。”萧风忙点点头,把玉牌戴在了龙莎的脖子上。
“萧小友,你小心点吧,河山很愤怒,说要來找你算账。”
“……”萧风默然,点点头:“是我害了龙莎,他要找我算账,那我认了。”
“哼,那老小子敢。”荆老却冷哼一声:“这件事情,不怪你,也不用自责。而你现在,也不应该自责,而是找出下蛊的人來报仇。”
萧风听到这话,脸色一寒,杀气凛然:“沒错,我一定要找出下蛊的那个王八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对方能养出抑魂蛊,那肯定是个蛊术大师,不简单,千万不可大意。”丹阳子沉声说道。
“我会小心的。”萧风点点头。
“到底会是谁,是冲着萧小友來的,还是冲着龙婆去的,这个,是现在要查明的。”
“嗯。”
正说着话,无欢从外面进來了:“风哥,监控录像拿回來了。”
萧风接过u盘,转身走向旁边的房间,打开桌上的电脑,把u盘插进去,然后点开,开始播放监控录像。
从录像上可以看出,有一个六十來岁的老者,捧着一个盒子进入淘宝斋,先是跟店员说了几句后,就坐在了旁边的休息椅子上。
而店员则去楼上找龙莎,很快两人一起下來,龙莎跟这老者说了几句什么后,老者把盒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萧风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盒子,这里面装的应该就是瓷瓶了,而那个抑魂蛊也在瓷瓶中。
果然,龙莎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瓷瓶,仔细看了许久后,又跟老者交谈起來,最后谈成了一个价格,龙莎收了瓷瓶,同时也做了转账交易。
从这來看,这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交易而已,看不出任何猫腻來,而老者似乎对价格也挺满意,乐呵呵的离开了。
等老者离开后,龙莎又研究了一会瓷瓶,最后让店员收了起來,而她揉了揉太阳穴,就返回了楼上。
“抑魂蛊发作很快,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开始发作了。”丹阳子站在旁边,“看,龙丫头已经感到疲惫了。”
{}无弹窗他们正随意聊着,萧风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來一看,是丁丁的。
“喂,丁丁,什么事啊,”萧风按下接听键:“呵呵,在店里吗,”
“阿风,出事了,莎莎昏迷了。”丁丁急促的声音传來。
“什么,”萧风心中一惊,猛地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一小时前,收了一件古董,然后说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会,可我刚才去看,她脸色通红,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萧风皱起眉头:“我马上过去。”
“好,我在店里等你。”
萧风挂断电话,转身就要往外跑。
“小子,出什么事情了,”荆老叫住了萧风,沉声问道。
“莎莎昏迷不醒,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我得马上去看看。”
“嗯,那你快去吧。”
“我陪你一起去吧。”南宫济昰主动开口。
萧风听到南宫济昰的话,感激点头:“谢谢南宫爷爷了。”
“走吧。”
“我们也一起。”无欢和孙墨也都快步向外走去。
四个人开着一辆车,离开桃花胡同,直奔淘宝斋。
一路上,萧风把车开的飞快,什么红灯绿灯,全然不顾了,有两个警车开始还在后面追來着,最后把他给追烦了,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黄伟。
沒几分钟,两辆警车就消失了,想必是接到了黄伟的命令。
原本将近一小时的路程,萧风用了半小时就到了,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刚停稳,他就从车上跳了下來,快步向里面走去。
“阿风,你來了。”丁丁听到声音,迎了上來。
“人呢,”
“在楼上,我带你们上去。”
“好。”
來到楼上,萧风见到了昏迷不醒的龙莎,她脸色通红,但是呼吸却很弱,除此之外,沒什么其他反应。
“莎莎。”萧风上前,握住龙莎的手,着急叫了几声。
龙莎沒什么反应,而她的体温似乎也有些不正常,小手冰凉一片,不像是个活人的手。
“你先让开。”南宫济昰來到近前。
“好。”萧风忙让开位置:“南宫爷爷,你快给她看看。”
南宫济昰点点头,先是观察了龙莎一番后,把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随即皱起眉头。
“南宫爷爷,她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萧风着急问道,他隐隐觉得龙莎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南宫济昰摇摇头,转头看向丁丁:“她之前接触过什么,”
“接触过什么,就是收了个古董,然后说有些累……”
“那个古董呢,”
“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