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蛇?又有蛇?”
“对,比刚才那条更恐怖!”
“我师父呢?不会让蛇给吃了吧?”
萧风看了眼身形模糊的丹阳子,嘴角一抽,要是这话给丹阳子听到,他会是啥反应呢?
“喂,风哥,我师父不会真让蛇给吃了吧?”
“瞎说什么,你师父正跟巴颂斗法呢!”萧风翻个白眼:“我这继续人蛇大战,妈的,这条蛇刀枪不入,也不知道这皮怎么长的,比老子的脸皮都厚!”
“行,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我也想见识见识这条皮厚得连你都自愧不如的蛇,我还真有点好奇!”
“哎哎,怎么说话呢你?”
“说地方,我过去。”
萧风说了个地方,然后挂断电话,看着一直盯着他的白蛇,冷冷笑着:“小长虫,你等着的,刀枪不入是吧?老子不信连手雷也炸不死你!”
白蛇没有发动攻击,它似乎也对萧风颇为忌惮,知道这个人能伤了自己,所以不再乱动!而且,刚才它挨了丹阳子一下,也受了伤,现在脑袋还晕沉沉的,用人类的病症来说,应该就是脑震荡了!
萧风见白蛇不动,他也不动,反正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我他妈就跑!
萧风一边戒备着白蛇,一边看着巴颂和丹阳子斗法,其实他也看不明白,不时冒出一道火焰,就他妈看九十年代的香港鬼片或者僵尸片一样,哦哦啊啊的,气氛挺恐怖!
“兵!”丹阳子又是一声大喝,只听空中隐隐有雷声轰动,似乎要震散这生死降!
“……”萧风左右瞅瞅,嗯,好像没啥配音,再说了,这大晚上的丛林里,哪有配音啊!
萧风觉得,这丹阳子还是有些玄乎,之前那符箓起火,他说有易燃矿物质,可是现在这情况,又怎么解释?不过,再想想也就释然了,他的催眠术,普通人不也无法理解么?
正所谓,小鸡不尿尿,自有道道道!
每一行,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套路,这做道士的,估计是也这样!
巴颂脸色微变,也不断加大生死降的威力,而他手指上的鲜血,不断流出,最后变成了两道血箭,向着外面喷涌!
萧风看得都有些无语,这降头术也太坑爹了吧?别敌人没杀死,自己再失血过多死亡,那可就蛋疼了!不过说真的,这巴颂的血挺多啊,都淌了这么一会儿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头晕之类的反应。
{}无弹窗巴颂冷眼看着丹阳子,又看了看萧风,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你是怎么解开副总理的降头的?”巴颂冷声问道。
“雕虫小技罢了!”丹阳子语气很平淡,在诡异巴颂的衬托下,他更显得仙风道骨!
巴颂缓缓点头:“没错,那是雕虫小技,我不过是想看看,华夏是否落没了,看来,还是有你这样的高手存在!”
“别废话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有什么降头术,就用出来吧!”丹阳子说着,一甩拂尘:“萧小友,那条毒蛇就交给你了,小心些,这条毒蛇毒性很大,一滴毒液,就可致上百人死亡!”
“什么?”萧风惊骇,这条白蛇的毒性这么厉害?幸好他刚才没被毒液沾上,要不,现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吧!
巴颂看向萧风,最后把目光落在他脖颈上:“那个玉牌,我志在必得!如果你不交出来,那你就要时刻小心,我会再来找你!”
“老邦子,别吹牛逼了,你还是想想,你今天能不能逃得了再说吧!”萧风冷笑一声:“就你这点儿本事,还想在丹阳子前辈面前得瑟,找死吧?”
“好,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泰国真正的大凶降头术!”巴颂知道,他不拼命,今天真要陨落于此了!
萧风有玉牌,可以免疫他的降头术,仅有几种伤己的大凶降头术,才能作用!而这个丹阳子,巴颂更是忌惮,所以他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妙!
“刚才震乱我的生死降,不过,如果生死降是这么简单,那也不会是十凶大降了!”巴颂狞声说道,手指鲜血再次飞溅:“吾之名,吾之命,吾命刻吾名……”
“小心些,这是十大凶降之一的生死降,就连顶尖降头师也不敢轻易使用,因为会伤敌伤己,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会动用!”丹阳子提醒萧风,然后上前一步,一甩拂尘,脚踏阴阳八卦步,神色凝重。
萧风对这些不明白,也帮不上忙,所以干脆也不管他们,扭头看向一个方向,那条白蛇正在盘着,冲他吐着信子,三角眼中的凶芒更甚!不用说别的,胆小之人被盯着,就得手脚发软了!
“小白是吧?今天,老子就扒了你的蛇皮,回去炖肉吃!”萧风说完,右手一抖,龙纹匕首向着白蛇射去。
‘呲呲呲’,白蛇红色的信子爆吐,随即蛇尾用力一弹,整个飞了起来,躲过龙纹匕首,犹如白色闪电,向着萧风咬来。
刚听丹阳子说了这白蛇的毒性,萧风也颇为忌惮,不想靠近,右手一抖,龙纹匕首再次回旋飞来,猛追白蛇,而他也后退几步,免得这蛇再喷出毒液什么的。
一般毒蛇,都是咬住东西,才会喷出毒液,或者注入猎物的身体!而这条白蛇,显然不能以一般毒蛇量之,萧风不得不小心,万一被一条蛇干掉了,那他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萧风一退,白蛇在空中一顿,竟然发生了诡异的转向,硬生生扭动身躯,放弃原本的猎物,飞向正在准备破解生死降的丹阳子,张开了血盆大口!
“他妈的,竟然还会声东击西!”萧风脸色一变,随即大怒:“道长小心!”说完,也来不及想太多,他猛地上前,一把扯住了白蛇的尾巴。
‘啪’,丹阳子同样也注意到白蛇的偷袭,一甩拂尘,抽在了白蛇的脑袋上,把它给抽飞了出去!
“老子还真不信了,今晚被你们两条蛇给玩了!”萧风颇为愤怒,抓着蛇尾也不松手了,把它当成鞭子,向着地上狠狠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