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其实我对你母亲的愧疚，不比对你的少，我之所以利用厉南骁，也是为了考验他……如果他的选择和我当年的一样，那你就更不能嫁给他了。父亲不希望你成为你母亲，你明白吗？”

顾笙歌突然听到夜玄这么说，不由蹙起了秀眉。

他说的这话……格外语重心长呢。

“这么说，你真的只是为了试探厉南骁？”

“他没有通过我的考验，他没资格成为你的丈夫。”

“可他是我孩子的爹爹。”

夜玄闻言，不由道：“皇甫渊不是挺好的嘛？他那么爱你，也不介意你……”

“我不爱他。”顾笙歌冷声道。

她的脸颊上，还有着泪水。

“父亲，我叫你一声父亲，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你当着我母亲的面发誓，你绝不骗我，你再也不会利用厉南骁。”

顾笙歌这话说的十分直接，一点委婉的语气也没有，她定定看着夜玄，在她期待而又急切的目光下，夜玄缓缓抬起了手。

“月儿，我在你的面前发誓，我绝不再利用厉南骁，如果我再利用他，就让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顾笙歌真的没想逼他立下这样狠毒的誓言，她只是希望他不要骗自己而已。

“你……”

“好了，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陪你母亲待会儿。”夜玄摆摆手，示意顾笙歌先离开。

顾笙歌知道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说实话，她的心情也复杂了一天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必须回去好好捋一捋。

离开时，顾笙歌在水晶棺前磕了三个头。

出去后，顾笙歌在倾媚的安排下，住到了夜玄住的地方。

“你这次实在是太直接，太鲁莽了，如果鬼先生不肯答应你，你岂不是真的要……”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能用自己和孩子的命来赌一把。”

“你赢了。”倾媚道。

“不，我还没有。”顾笙歌抬起眼来，看向倾媚，“你说过，你会帮我，这话还作数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