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厉南骁做的？”

“是啊，厉南骁故意让流影扮演着你的身份去接近展昭，不是想要得到什么消息，只是想让展昭在死之前得到你，这是不是一种成全？”

“不，这不是成全，这是侮辱！”顾笙歌字字句句，冷冽无比。

她的胸口，突然一阵汹涌，一种恶心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厉南骁竟用这样的方式侮辱展昭。

“他是故意想要逼死展昭，对吗？”

“展昭得了癌症，就算他不逼展昭，展昭也活不了多久了。”

顾笙歌的鼻间，发出了一声不屑和嘲讽的哼声。

“倾媚，你故意告诉我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做的，可不只是告诉你这些，我还想告诉你，厉南骁他其实根本没有和流影在一起，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厉南骁的替身做的。”

替身？

“我知道你会怀疑，也会以后，但我不得不告诉你，厉南骁他没有背叛过你，至少在身体上，他没有背叛过你。除了你，他没有别的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你是在替他当说客？”

倾媚点头，“对，我想让你知道，厉南骁的替身，叫做厉胤，和流影暧昧的那个人，就是厉胤，不是你的男人。”

“我不信。”顾笙歌淡淡道。

“厉胤小时候就已经整容成厉南骁的样子，他是个孤儿，被厉老爷子收养，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帮厉南骁挡住一些危险和麻烦。”

顾笙歌紧紧握着拳头，冷声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就是知道。厉南骁让我告诉你，不管你最后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弃你！”

——不管你最后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弃你。

“哈哈哈，哈哈哈！”顾笙歌大声笑着，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光，“不会放弃？这样的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了。倾媚，你回去吧，回去告诉厉南骁，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都不会是他。”

——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都不会是他。

“顾笙歌，他早知道你会这么回答他的。”倾媚站起来，把手搭在顾笙歌的肩膀上，似笑非笑道，“他还说了，如果你的选择不是他，他会毁掉你其他的选择，不管是人，还是物。”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