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航压抑着心底的不安和恐惧，咬牙道：“你杀了卫管家，是吗？”

手指，微微一颤。

“不是我。”

“不是你，他怎么会死？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该对他下手。”

“我说了，不是我，若说害死他，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卫管家说，让她不要做出和夏邑航一样的选择，不然她会后悔一辈子。

那么夏邑航呢？

“你杀我母亲的时候，可曾后悔过？”

她的声音，很无助，也很虚弱。

夏邑航的拐棍突然掉在了地上。

他后退两步。

“若我说，我后悔了一辈子，你信吗？”

他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情，就是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顾笙歌冷笑。

“你后悔了一辈子？呵呵，那你杀我，你后悔吗？”

夏邑航知道她想说什么。

“星辰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你是我们夏家的女儿。你可知道，人一旦做错了事，做了后悔的事，就会一直坚持自己最初的选择。我杀了你的母亲，已经不能后悔，那我就会一直做下去，我的目标和理想，是用她的命换来的，你说，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

这样的歪理……

顾笙歌的嘴角，苦涩得厉害。

“那你杀我，也是为了珍惜你用我母亲的命换来的目标和理想？”

“我培训你，让你成为夏氏集团的总裁，这都是为了弥补我当初犯下的错。你说的也对，我也为了完成我的目标和理想。既然你的母亲已经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只好……”

“你只要利用我，让我替你做那些事，让我为你的野心付出我的婚姻、我的孩子，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