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自己的冷漠,她咬着苍白的唇,犀利而狠厉道:“厉南骁,你今日这般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厉南骁冷冽道:“不这么对我,我会更后悔。”
话落,他大步走出了这个房间。
他一走,孟扉连忙给白姽婳解开身上的束缚。
白姽婳就这么站在孟扉面前,什么也没有穿。
她抬手给了孟扉一耳光。
啪的一声,在寂寞的深夜里,格外刺耳。
孟扉低着头,将手里的枪递给白姽婳,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我做了这种事,小姐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
“你以为我不忍杀你吗?”白姽婳猛地把枪抵在孟扉的胸口上。
孟扉一言不发,等着白姽婳的动作。
许久后,白姽婳突然把枪扔掉,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
“小姐,您……”
“要我!”
“你说什么?”
白姽婳将身上的衣服扔掉,指甲掐进了孟扉后背的肌肤里,语气冷得让人浑身哆嗦。
“我说,要我!”
在这荒凉而阴森的仓库办公室里,白姽婳把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送了出去,她随便找了一个人,就这么放纵,这么疯狂地感受着她从未感受过的男女之事。
这是痛苦的!毫无幸福可言。
身体上的快乐,永远因为精神上的缺失仅仅只是一种身体的体验。
她爱上了这样疯狂的感觉,可越是爱这样的感觉,她就越是空虚,越是恨。
她和孟扉有多放纵、疯狂,她就有多绝望、屈辱!
厉南骁,我白姽婳发誓,我会用你和顾笙歌的血来祭奠这屈辱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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