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严谨顺从道。
少年轻灵的嗓音带上另一种色彩,听在男人耳中,血液流动的速度再次加快。
“你是我的守峰人吗?”
男人并不直接攻入,而是在少年唇上徘徊。
“是的。”少年回答道。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不属于你的味道。”男人似有不悦,“你是我的,独属于我。”
“当然,我永远都属于您,不论身心。”少年忠诚而缱绻。
“我的主人。”
这句话打碎了男人的克制,伴随少年“呜咽”的声音,唇舌交缠的声音清晰而响亮。
“要听话……”
男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只余下两道夹杂在一起的暧-昧呼吸声。
……
一地的破碎衣物,有的甚至成了布条状。严谨无奈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一双腿若隐若现,在黑袍中越发诱人。
“你把衣服都撕碎了我还穿什么?”
男人同样敞着中衣,他坐在棺内,曲起一条腿,看着少年时不时捡起地上的衣物看一眼,蹙眉,“不得无礼。”
这个仆人太大胆了点,竟敢指责他。
“能耐吧你。”严谨嘀咕道。
算了,好歹伺候过他一场,又是第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人。既然对方已经成了自己的人,对自己的所有物,就该大方点。
蜃封尘宽厚道,“不过几件衣服,稀罕什么?待本座为你取来。”
“好啊,你快去。”严谨直起身,看着悠然坐在棺柩中的男人。
蹬鼻子上脸,指使自己的主子。转而又想,小仆从这么瘦弱,会不会走上两步路就晕了。
严谨:……
男人翻身一跃,交代道,“别乱跑,没有我的庇护,外面很危险。”
边说边打开另一侧的石门走了进去。
须臾,他拿着一套大红色的衣衫进来,扔给严谨,“穿上。”
严谨伸手接过,一阵无语。
“没有别的衣服吗?”他探头去看开启状态的石门,“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让你穿你就穿,还挑剔什么。”口中这样说着,男人却已经自发走过来牵起少年的手,“跟上。”
严谨顿住,继而一笑。
口是心非的家伙。
少年的手比他小一圈,几乎可以整个包住。蜃封尘感受到手上的柔软温热触感,指尖微动,一点点嵌入少年手掌的缝隙,十指交缠。
严谨含笑看向前方,仿佛不知另一只手主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