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子民为什要把他们当做奴隶？”神裂火织不解的问道。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依靠他们而起必将因为他们而落。

我的势力不是依靠他们而起，所以我也不在乎他们的一切。他们只是我武力的被征服者，象征着一种荣耀而已。

但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荣耀，金钱，权力都是假的，只有力量才是真的，只要拥有强大的武力，道德礼法就是狗屁。”

“你失去了他们的信任，失去了道德的约束，你离野兽还有多远？”神裂火织反驳道。

“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一万个人也是杀，你在攻击别人的时候造成伤害，我在攻击别人的时候也造成伤害，无非就是我造成的伤害大，你造成的伤害小而已，现在你却自认为你的品质高于我，可以对我进行审问和道德上的批判，这是何道理？”

“因为我杀的都是作恶之人，而你是滥杀无辜。”神裂火织盯着莫晨说道。

“好人？坏人？那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标准而已，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坏人，只不过好人没有伤害到我们，或者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因此你将他们当成好人。

但现在如果有人因为要救几百个人而杀掉你全家，那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这是，你这是强词夺理。”神裂火织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无法反驳莫晨，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被放出笼子的野兽而已，最多披着一层人皮。”

“你看，现在你就把我当成了坏人，因为我可以随时干掉你，或者你的天草式。所以你希望用道德来束缚住我，好让我无法对你造成威胁。你不是为了那些被我干掉的人申冤，你只是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会对你出手。”

“我，你，你胡说。”

“随你怎么想，我不在乎。凡人的看法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需要遵守我的内心行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