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此意?如今倒是见她胆子越发大了。
夏慕灵见他的身影与自己越来越近,道不敢抬眸看之。心中,依然还是胆怯。她不是叶漪兰,自然体会不到那一份柔情蜜意。
慕容灏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紧蹙地眉宇唯有一方冷傲:“姝妃,宸昭仪一事不需你多操心,朕也警告过你,不许与她接近。此事,若不是因你哥而起,她由岂会被人陷害,恐怕这罪魁祸首理应是夏千亦。”
若不是那封信,他又岂会做得如此决然,亦不会……
一想到她,心便万般的柔情、心软。自知不该再如此颓然下去,可偏偏依然忘却不了。
罪魁祸首?
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辜,这一切也只因自己而起。可她不能告知,是自己求着叶漪兰,不然一切都会毁了。
身子缓缓起半,依然跪于地面,能感受到他所散发出来的寒气,直逼渗入心骨之中。
“臣妾前来只是想告知皇上,昨日宸昭仪受了刑,皇上难不成想要看她被人欺害不成。”
话音刚落,自己的那一颗心便跳动的更加厉害。
她此番前来的目的,便是为了此事,可偏偏看这番情景,倒是让他对自己转变亦是无望了。
可她不信,听闻此事,他依然还是无动于衷。
受刑?
那伤口……
听闻,双手早已紧握双拳,心中的那一团怒意无处可发泄。双眸中所迸发出的恨意,是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昨日,你见过她?”缓解心中怒火般的情绪,紧蹙的眉宇审视般的看着她。走到她的身后,便转身负手而立的背对着她。“看来,朕的话你从为放在过心上。”
她何来不曾放在心上。这话,她记得极为的清楚。不能见她,日后真成了彼此相见而是陌路之人。
双手藏于袖口之中,狠狠的掐着,莞尔一道:“若臣妾不去,还不知那个崔氏会将宸昭仪鞭打成何样。”
她此番前来的目的,无非是想告知自己去见叶漪兰。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可以装作听不见。可偏偏这一身鞭打,打在她身上可还受的了。
双眸紧闭,眉宇间早已成了一把锋利的剑,随时随地便可将日刺死。
微侧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夏慕灵,淡然道:“跟朕一同去浣衣局。”
听闻,夏慕灵暗自一阵欣喜。在这一刻,他对叶漪兰的情真正的是看清了。不管发生如何事,只要一听到她出事,心便会慌乱、所有的心思亦在叶漪兰身上。对他而言,怕是叶漪兰早已成了他的全部。
浣衣局
崔氏一手拿着鞭子,一手却极为仔细的看之:“真是没有想到,昨日的衣裳,那么快就洗完了。”
听闻,叶漪兰不解的眸光看向高高挂起的衣裳,何曾几时她洗过这些?
不经意间双目投向紫菱,见她察觉自己在看她时,伸手便是搀着自己手臂。那一刻,她便知晓,昨晚她出去后定是将这些衣裳重新来一遍。
见崔氏指了指井边堆落的衣裳,漫不经心道:“今日自然不会让你多洗,将这里所有人换洗的衣服洗了便是,这可没有怨言了吧。”
让自己洗那些奴婢的衣裳?在这里她不想惹任何的麻烦,可她一次次的针对,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偏偏,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反驳之言。
紫菱见娘娘想要上去,便拉住她的手,摇头示意。就算如此,依然还是将其松开。
刚上前一步,她的手臂又被人所牵制住,这个力道根本不似紫菱。回眸看向,惊讶是双眸看着他,倒是从未没想到他会来,可他今日前来的意义是何意?
他放开她的手,走上前威风凛凛的气焰直逼向前:“娘娘是尊贵之人,不管将来如何还是会被皇上怜惜,洗奴婢的衣裳,恐怕是在侮辱罢了。”
院落中的所有人都纷纷看向来历不明的男子,这浣衣局身居后宫之中,从未有任何男子进入,怕只怕亦是为了她而来。
崔氏看着这面前的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里岂能容一男子进入,还不快出去。”
“宸昭仪害死了我国公主,此次前来为的就是审问她,还要向你汇报吗?”子陵看向着她,眼角中那深沉的笑意,徐徐而来。
叶漪兰看着他,此人心机极深,这一次前来到底意欲何为。
见他亲自拿出北漠腰牌,吓得跪于地上:“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大人审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