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看着牢中的女子,依靠着墙犹如一个活死人。
无奈地摇头道:“真不知道,一个昭仪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谋害皇上。”
“这还是皇上最宠的妃子。一介才女,沦落至此可悲啊!”
往昔送来的犯人,都在替着自己求情。唯独她,从进来到此刻,安分地唱着歌,倒是没有听到她开口的声音。
“让她唱,咋们喝酒去。”
揽着身旁一哥们儿的肩,潇洒地一挥,前去快活的喝酒去。
空洞的眸子,渐渐起了气色,歌声亦停止。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牢中的寒气,不禁瑟瑟发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旁。
她始终不明,到底是谁在那碗药中下毒。
“皇后娘娘,她已是阶下囚,何劳娘娘来牢中探望。”
长孙莞霁一闻到牢内的味道,厌恶地捂着鼻子。一副娇态百媚的模样,故作假仁假义:“就因她是阶下囚,本宫自当来慰问一下。”
叶漪兰,在你最风光的时候,被人拉入地狱的感觉,是如何?今日,变让你体会一番。
两个狱卒刚一碰杯,还未来得及喝下杯中的酒,慌乱地跪在面前请安着:“属下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要见见宸昭仪,还不赶紧带路。”
“皇后娘娘请这边走。”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番,长舒一口气,方才吓的手心都冒汗。
长孙莞霁第一次来到这儿,居然是为了她。现在门外,丝毫未有进去的意愿。见到颓废的模样,倒是没了今早那傲慢的气焰。
“宸昭仪的歌声如此优美,怎么不接着唱了?”
她不知叶漪兰此时此刻竟会有闲情唱歌。
那抹无情的笑,是如此的狡诈阴狠。
听闻,叶漪兰缓缓地抬起头,跪在地上请安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满脸不屑地瞥了一眼,转身随即吩咐着那两个狱卒:“来人,把宸昭仪给本宫带出来。本宫要好好地亲自审问。”
震闻地抬起眸,身子被他们二人架起,拼命地挣扎想要挣扎,慌乱地喊道:“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放开我。”
长孙莞霁只是瞥了一眼,已然安详地坐在受罚前,细细端详面前的架子,一想到等会儿受罚时的惨状,嘴角那抹得逞地笑是如此的畅快。
素影一见到她便想起他所交代的事,虽未亲自下手毒害她,但如今落入此番下场,也好比日后彻查到自己的头上。此刻还在做无谓的挣扎,无奈的笑着:“娘娘你已是阶下囚,应该有阶下囚的样子。”
阶下囚?
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扣压在自己身上罢了。
慕容灏宸,你说过你信我,可偏偏又不信我。
你叫我,如何信你。
忆起他刚解完毒便匆匆赶来,她很庆幸他安然无恙。可在他的眸中,毫无昔日的柔光与宠溺。
不知不觉,她似乎习惯了他。
见况,自己被绑在架子上,睁大着瞳孔一度的慌乱:“皇后娘娘,皇上还未发话,岂能滥用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