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偌大的卧室沉浮着两道轻微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倏然,云渊睁开眼睛,酸软的身体像是被人通体打了一遍,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幸而的是,她的身体很干爽,没有恶心人的黏糊糊,大概是结束之后,贺司南帮她清理干净。
云渊打了个哈欠,不太高兴地说:“你最好不让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不然我剃光你的毛。”
要不是这个蠢东西说什么隐藏任务,她至于被人抓着翻过来覆过去地啪啪啪吗?
气呼呼地盯着贺司南的睡颜,云渊纳闷极了,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是快枪手吗?怎么这个男人快了一遍之后这么持久?
“肥绒绒,事情办好了没?”云渊四肢大敞,把手和腿都架在贺司南身上。
“哦对了!隐藏任务完成没?”
这一瞬间,肥绒绒感觉到屁股一凉,仿佛屁股的绒毛被扒光般凉飕飕的。
它举起两只肥厚的小爪爪,无辜地说:
云渊生无可恋脸。
突然,贺司南翻了个身,抱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