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也显得很空旷,这和一般的居民家里对比后显得非常突兀,按理说这样的小户型房子,东西应该摆满了客厅才对,就连朱迪刚刚住进不久的宿舍,地上都摆满了各种箱子,连下脚的地方都很少。
卫生间也一样,只有一套洗漱用品,还有门口的鞋架上,也只有几双男人的鞋子。
朱迪打开次卧的房门,里面光线非常暗淡,和客厅不同,这间次卧没有足够的照明,如果不打开手机照明,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次卧里面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的被褥已经没了,只有一个床架子,而且次卧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张写字桌。
这个男人把亡妻的所有东西都丢掉了,妻子刚刚去世不久,丈夫就丢掉了妻子的所有东西,可想而知,这个丈夫对妻子根本就没有感情,而且这种事看起来也很不对劲。
丈夫在保险公司做推销员,妻子空闲在家,而且案宗上没有说明他们之间有孩子,这个两口之家过着的应该是不愁吃喝,但也不富裕的生活,最多他们能存些养老钱,那么丈夫为什么要丢掉那么多东西呢?这不免有些太浪费了。
手头不富裕的一个男人,把家里的东西几乎都弄走了?这能说明什么?
朱迪只能往那个丈夫想要逃避妻子的方面去想,从丈夫丢掉妻子的所有东西上来看,这个丈夫很忌讳妻子的东西,事实其实已经很清楚了。
咦?
朱迪突然扫到床头的闹钟,确实是一个小型闹钟,但这个闹钟看起来和普通的闹钟不太一样,是电子的,而且看起来属于那种比较先进但没什么用的东西。
为了证实闹钟的铃声,朱迪设置了一分钟之后响铃。
在等待响铃的这个期间,朱迪关上房门,躺到床上,仿佛就像死者本人一样,模拟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