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呆的地方有几个孩子？”

女孩举起一只手来五指摊开，想了想，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竖起一根指头。同时身体抖了一下，打了个嗝。虞倩便把水囊再次递了过去，女孩却没敢动作。

“喝吧！”直到虞夫人发话，姑娘才敢接过水囊，连着喝了几口。

“我们还有。”虞倩在旁边说，女孩才一口气将水囊喝了个见底，拿袖子擦了擦嘴角。

“我们要往南面走，也可以带上你。”虞夫人本来想好了才开口说话，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姑娘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虞夫人却没有理会，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也不是富贵人家，跟着我们也只能吃苦，而且你只能做个下人，做丫鬟，你懂吗？！”女孩以头点地。

“谢谢夫人！”女孩说话声音很，也有些颤动，虞倩却从地上突然站起来，她还以为这个女孩子不会说话！女孩见状跪着将身子转向虞倩，头又向地上点了下去，虞倩吓了一跳，赶紧准备拉起姑娘，却被母亲一把拽了回来。

“谢谢……”姑娘显然也不知道这个应该怎么称呼，尾音拖得很长却没有继续，只是头却没有抬起来，这个应该是发自内心的，虽然都是姑娘，但是没有眼前的这个姑娘，她可能今天又要挨饿了。

“我可还没有决定！”虞夫人声音依旧冷冷的，姑娘闻言又跪着将身体转向了虞夫人。

“你先站起来。”虞夫人说完，女孩却没有立即起身。

“起来……”虞夫人加重了语气，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女孩这才赶紧起身。

“带我到你的住处去！”姑娘一愣，揉捏衣角的手也有些颤抖了，看来这个姑娘的日子确实过的很不堪，然而虞夫人的言语却没有变化。

“不要让我每句话都说第二遍！”姑娘只得硬着头皮在前面带路，虞夫人也才安心的带着虞倩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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