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用银针验过,确实有毒,也请其他太医看过,都确认无误。”
卫允盯向乔氏,话却是对太医们说的,“她深居向阳宫,毒是从哪里来的,又是谁给她的。”
太医们均是默不作声,或嘀咕道:“回禀陛下,太医院和司药署并没有这种毒药,奴才想,许是从宫外流入。”
“去彻查,这几日,宫外的人都有谁和皇后来往。”他背转身去,同时无力的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皇后乔氏,言行无状,失了体统,不配中宫的位子,今日起,收押在若无殿。无朕旨意,不得踏出若无殿半步。”
我随着其他人人悄悄退下,带走了雪团的身体,嘱咐人安葬在了城外的一棵梅花树下。
深夜,有人轻轻扣门。
我本就端坐在床上,等着她进来,轻声道,“进来吧。”
那人以纱巾蒙面,衣衫换成宫外的女子服侍,梳着鬟髻,带着红色的头绳。
手中则拿着一个小巧包袱,眼睛熠熠生辉的望向我,“贵妃娘娘曾说,只要我将毒药放进那只碗里,就能放奴婢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