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每一个都不愿意去面对霜生的日子里,终于还是出现了一件事。
那是个多雨的季节,霜生站在怡翠楼外的一座小楼边。
细雨绵绵,很快湿了她的额发。那天她又穿着宫女的衣裳,瑟缩在亭子一角。
亭内早已经挤满了人,大部分又是长相粗蛮的男人。那些人穿着破烂,嘴里说出的都是极其野蛮粗俗的话。
霜生想要躲的远一点,并没有成功,频繁的有人凑过去与她说话。
当那些脏兮兮的手放到她的肩上,或者要伸向她的脸庞时,她只能无措的往后退。
有一个大汉,甚至死死嵌住了她的肩膀,要把她往亭内带去。
霜生挣脱不过,向怡翠楼望来,试图求助,但沈鲤只当不见,继续自己的玩乐。
最后,还是谢凉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将侵犯霜生的人击退,并把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她站在客栈下拭泪,谢凉给她递了把竹纸伞,劝她早些回去。
霜生泪眼朦胧,“沈公子回去了吗?”
谢凉道:“没有。不过你若是走了,兴许他也就会回去了。”
霜生理解了这句话,知道沈鲤不愿意见在看见自己,便自己撑了伞,慢慢往宫里走去。
同时,对面客栈的楼上,坐了个面上有面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