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表面上为皇嗣着想,指不定藏着什么猫腻。
是以,她斜了温寿一眼,锋芒毕露的张张了唇瓣,“柳姑娘?她可是谋害大皇子的钦犯。你叫的倒是亲切。”
我大皇嫂是个气势很足的人,她动动唇,杨扬眉,额间的佛陀花英气潋滟,让人不敢逼视。
温寿伏地一跪:“娘娘息怒,柳……柳筝她不在牢里。”
“哦?”
我不由疑惑,“十四那日晚上,柳筝夜里来皇子府,声称送大皇子骨灰,妖言惑众,被镇抚司收押,随后送入刑部不在这儿,又在哪儿?”
温寿脸上跟彩虹一样,变来变去,最后自怀里摸出一枚玉扳指来,眼睛不敢看我们,“数日前,大皇子派人送来这个,说是日后柳姑娘入了刑部,不可用刑,只可当客人对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你有没有绝望过,有没有在一瞬间恨过。
你同床共枕的人,连死前考虑的都是另一个人。
他一句话不曾给妻子孩子留下,却将身上唯一的救命符给了别人。
我恨他。
这是在后来某一日给皇兄守灵时,皇嫂对我说的话。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