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几乎把顶层的所有人都叫了出来,却独独不见大皇兄。
我身后突然冲出两个肌肉虬结汉子,砰的一脚将我撩翻在楼梯上,娇莺早已被另一个汉子扼住了手腕。
那男人眼睛蹦出寸长的精光,眼睛在娇莺的耳朵上打了转,诞笑道:“有两个耳洞?是个娘们儿吧。夫人,这丫头给我们玩玩儿?”
梁夫人提着裙子走上来,朝延展出来的走廊一望,与客人福了福身子:“楼里的事儿,让诸位爷们见笑了。你们继续玩着吧,等会儿我亲自给你们赔罪去。”
一位脑袋伸出的跟吊死鬼似的白面汉子大着舌头,搂紧身旁漂亮姑娘,摆摆手,“夫人,若真是有心赔礼,不如让筝娘亲自过来。”
立时便有一堆人起哄了。
“对啊,让筝娘出来。”
梁夫人扇子朝那人一点,“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手里搂着一个,还要去惦记别人,也不怕我们楼里的姑娘伤心。”
男人怀里的姑娘果然脖子一拧,腰肢晃若三月杨柳,醋意大发的走了。
男人匆忙追赶,一时楼里又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