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都打听清楚了,这一任首辅大人是从遂州调上来的,三岁识字,五岁默诗,八岁就能写出议论文章,十五岁中举。陛下嫌他年纪小,让他先做了两年富县县令,三年年遂州刺史,攒足了官威,名声的不得了。听说来京的前几天,遂州百姓送行了好几里,哭了好几里。”
我听的自惭形秽,大感头痛,“你说的这样的人,我只认的一个,叫王勃。可惜天妒英才,他英年早逝了。”
小顺子急匆匆跟着轿子走,抹了抹额上的汗,“可是上天不妒忌这位首辅大人,今年二十岁,身体康健,相貌堂堂,家中高堂健在,而且还没娶妻。”
他一路喋喋不休,把那位首辅大人的身份背景挖了个透彻,我却被身下的轿子巅的来了睡意。
以至于他后来说什么“奴才琢磨着咱们府上也没钱,而那首辅又正青春大好,送两个怡翠楼的姑娘是最好的”,我就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很快,就在轿子里睡着了。
但大约头歪着不太舒服,带着手臂也酸软无力,在梦里,就像又被人摁在书桌前抄《南洲散记》。
我被关在上书房三天,天天都要抄书,抄到最后,我都想给太傅大人跪下了。
我想对他说,“我有努力写他的课业,可是我写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
我也想对他说,“他书里的东西不是我放的,我胆子小,不敢画太傅和别的女人的小黄图。”
可我也就只能在梦里想想,然后让自己睡过去,把这几天不愉快的都忘了。
然后,等着我不用进学的那天,从首辅大人那儿讨个闲差,混着日子把这几年过了。
等自己做了藩王,就能偷偷换回女儿身。
我在梦里把古今中外计算了个透彻,等回到现实,才在两天后知道我这一觉睡出了大问题。小顺子当真偷偷摸摸的给新任首辅大人送了两个小美人,差点没把我自己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