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冰凝抱胸一旁,冷眼看着,颇有一种“我与与他不相识”的既视感,又或者说嫌弃。
“凝姐。”雄晓宇竭力喊道,可他此时脱力的情况纵使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是声如细丝。
薛冰凝没有转头,哪怕一点微动。
雄晓宇眼眸黯淡,他回想起自己跳跃的情景,只有那工作人员喊出的一二三,并未有甚慈祥的阿姨,更没有那安慰话语,还有他那心之所触的内容。
一切都只是他起跳前的错觉,亦或者他自己对自己的问答。
他突然通透了,去他的怯懦。他想大胆倾诉,他想表露自己最真实的情感,他不想再欺骗自己,更不想再因欺骗自己而顺带欺骗他人,尤其是他……
在意的人,比如薛冰凝。
雄晓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瞧着那窈窕身影,顿感香甜无比。深深的将之吸进肺里,像是为自己打气,他想要对她说些话,说些她想听他却不敢说的话。
“凝姐。”他再次弱弱喊道。
“干什么?”许是被雄晓宇弄得不耐烦,又似被那弱弱的语气感触,薛冰凝施舍般开了口。
“凝姐,我……”雄晓宇言之恳切,但,重复了太多次,他还未说完,便被薛冰凝打断。
“小宇子,你是皮又痒了,还是许久没教训你,尾巴翘上天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薛冰凝目光锐利,言辞更是犀利无比。
“凝姐,我……”雄晓宇犹自寻死。
“小宇子,你想死吗?”薛冰凝咬牙切齿。
“我,我不想你走。”
薛冰凝闭口,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