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您。”聂小雨笑道,也去拿白酒。
葛二疤挡了她一下,“大家已经是自己人了,不用那么多讲究,喜欢什么就喝什么。”
聂小雨闻言,佯装感激的道声谢,然后端起红酒杯,浅尝一口。
二人边喝边聊,葛二疤似乎因为有了聂小雨的把柄,便开始对她放松警惕,逐渐聊些私密的话题。
就这样大约过十来分钟,聂小雨忽然感觉后脑有些昏沉,她下意识的看向手中的红酒,知道自己着了葛二疤的道,想要说些什么,舌头却已经打结,“为,为……为什么?”
“奶奶个熊的,你们这些条子的水平,还真是越来越差,以为在俺的地头上开个酒吧,就能名正言顺的拜码头?他娘的,那个装熟客的手机,里面全是俺的人,不会有人不同意这笔交易的。小姑娘,俺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一个女孩是不是正经人,俺一眼就能瞧出来。你不是道上混的,你身上没那股劲。”葛二疤又灌了口酒,而后戏谑的看着聂小雨缓缓倒下去。
“还真他娘的标致。”葛二疤站起身,走到聂小雨跟前,居高临下的打量。
“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弟忽然听到葛二疤召唤,连忙开门走进包房,却见聂小雨倒在沙发上。
其中一个略显精明的,是葛二疤的远房侄子,名叫葛小泉,“叔,这是?”
“不清楚,但九成九是条子。”
“条,条……子?”刚刚没开口的另个有些憨厚的小弟,是葛二疤的同乡,名叫张铁峰。
“叔,这我们怎么处理?”葛小泉紧张道。
“老规矩,先给刘爷打电话,如果能把这个麻烦送出国,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