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他:“我记得你从前干净的连每根汗毛孔都透着飘逸的香气,怎么就弄成这副邋遢的鬼样子?”
扶桑被他刺激到了,愤怒的揣了他的腿骨一下,骂道:“你特么的当监狱是你家后花园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真是日了,他在想,他是不是就长了一张男人女人都爱的脸?
在国外的时候,基佬见到他就贼心不死,女人见他就想推到他;这到大牢里了,几乎每天都要受到狱友的信骚扰,他不邋遢一点,每天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天晓得,他在大牢里过的这几年,是有多人间烈狱。
洗澡都是偷偷的,永远不能一群洗。
他记得有次,有个特种兵出身的杀人犯要爆他菊.花,他为了誓死捍卫他的菊花,被揍的差点断了气,愣是床上躺了足足小一个月才缓过劲儿来。
特码的!
唐砚当然不知道他在监狱过的什么日子,不是他不想从中调查,是因为关押扶桑的是盛堡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
他垂眸看了他几秒,硬挺的俊脸不太好看,静了会儿,“吃完饭,去里边洗洗,换好衣服再出来。”
扶桑嘴里撕着肉,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