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表情严肃,挺中肯的回答:“任何手术都存在风险,但这种手术截至目前,我还没碰到失败过案例。所以,放宽心就好。”
盛熙修还想说什么,季母截断他后面的话:“情况危急,我进去了。”
……
五分钟后,盛熙修签好字。
他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就是觉得等待是世间最漫长的煎熬。
分分秒秒都是那么漫长,漫长到折磨,心脏像被一把年老上锈的钝刀割着,钝痛。
在等待期间,他好像想了很多,打算了很多。
比如,只要她好好的,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会在限制她的自由,只要她能好好的就好;
比如,她有没有孩子无所谓,只要她还能活蹦乱跳的,也能接受;
比如,只要她不再闹着吵着离开,从前的恩怨就这么一笔勾销的算了?
能算吗?
小脂应该会原谅!
他这样安慰自己,脚边的烟蒂一根接着一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