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知道她是放火的真正凶手以后,他可以一纸离婚,斩断关系,从此夫妻是路人的……
可是,就那么放过,对不起小脂…好像也…更加舍不得。
他得做点什么,来缓解他的混沌。
他咬住小女人的耳垂,舔着她的感地:“,不需要用到手。”
赤果果的宣誓主权,慕照惊的汗毛战栗,眼皮彻底睁开,“听我说…”
男人薄唇来的她的鬓角,气息略显得紊乱,“你说,我听。”
慕照半垂眼,眸底盖住一片清凉的幽色:“我…我病了…”
这话一出,灼热的空气就冷却下来。
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也随之轻了,视线上方的那张脸也愈发清晰俊美起来:“我…,血流不止,好多天了。”
盛熙修一开始还没懂她的意思,后视线随着她手向着小腹下方指下去的动作而有所领悟。
他道:“那东西,不是一个月一次?”
距离上次姨妈走,确实也就二十来天。
慕照看着他,道:“所以,我说我病了…这几天都是腰腹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