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徐徐吹开她耳边的长发,有几缕俏皮的掠过男人的下颚,酥酥痒痒的。
盛熙修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下巴贴在她的发顶,嗓音很轻:“你若是因为你被那渣渣强见未遂而我当时没能第一时间站队生气,我可以解释。”
她就在他怀里,听他说完这句话,周身的肌肉都僵硬的绷起来,他能感受到来自她肌肉底下的愤怒有多膨胀。
慕照比他想的还要生气。
她抿起唇,抬头看着男人笑的一抹璀璨无温:“是?我还真想听听,你究竟有什么能站得住脚的理由。说,我洗耳恭听!”
外面的风大,尤其是傍晚温度骤降,很冷。
盛熙修握着女孩冰冰的小手,眸底深不可测:“这里冷,回去说。”
慕照冷哼:“怎么?解释不出来,还要酝酿一下么?行,给你时间。”
她说到这,手就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我需要你时,你抱着别的小白花,我现在药效过了,有腿有脚能自食其力,所以你放开,我自己走。”
盛熙修低首看她,夕阳染红女孩娇嫩如凝脂的小脸,很清纯也很明艳,国色天香在她面前都稍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