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时候天天都搁在柳缚舟身边的程寰，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此话一出，在场的程旭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在记忆中的向凝完全就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从来都没有像如此这般顶撞过，哪怕是曾经遭受到校内一些人的污蔑，也只会默默忍受，等待着他们去辟谣。

但是现在回去，对方居然会直截了当的跟他顶撞，甚至说着程寰不好的话。

可是偏偏话语又没法反驳，只能用目光狠狠瞪着那个让他们兄弟俩都出丑的人。

而且，刚刚在书房里面，他本来和柳缚舟在谈着项目，但是对方却偏偏要他让出两分的利，本来可以五五平分的变成三七分。

这所有的一切只因为这个，突然打乱他计划的女人。

心底的怒气还没来得及释放，程旭脸上突然展现出了一丝笑颜，原本帅气的脸，此刻愈是灿烂。

“都怪我不好，刚刚我到底在糊涂什么？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的错，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造成这样子的误会，回头的时候我一定会教训一下这个丫头，她都已经被我给宠坏了。”

然而程寰在听见一项宠她的程旭居然这样子说话时，极其不满地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使得后者顿时变了脸色，却又只能忍受着。

“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要不然你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无法无天，咱们都只是客人而已，还不快点向人家道歉。”

听着这明显又是在敷衍他的口气，向凝此刻不好表现出其他表情，只好眯眯笑着，想看看这个之前一直想离间她跟主的程寰到底要说什么样子的话，来安慰她这颗受伤的心。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的，毕竟你本来就是那样子的人。”

程寰的语气极其僵硬，原本说完对不起以后，似乎又是不甘心般再添了两句话，本来水汽朦胧的眼里更是直接顺着眼角掉下了泪珠，紧接着又缓缓砸落在地上，楚楚可怜。

不得不说，对方简直是演得一手好戏，打的一手好牌，只要她都僵硬着表情，那么程旭便一定会讨厌她，不过这一切跟她又有着什么关系呢？反正对方一直对于他的程寰比对任何女人都要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