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柳母这副模态，刚才扑面而来的尴尬，反而化解了不少。

“没想到我刚刚一下来就碰见客人来了，很久没有看见的程哥和程寰都来了，居然都没有人叫我一声，差点直接错过了。”

向凝暗指一声，有些事情不是她所能想到的，能在这里看见程寰也出呼于她的意料。

“呀，向凝姐，快点过来坐，什么时候回来的，柳程旭也不通知我们一下，倒是一下子显得我们来得有些唐突。”

……

向凝听着程寰的话，怎么的都有些不舒服。上次在医院里边，她还被对方给警告了。不得不说，程寰妥妥地在给她拉仇恨值。反倒是她还不好反驳，当初答应对方不回来，现在当场被抓包。

柳缚舟沉默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半杵着脑袋，倒是显得很安静。

“咦，向凝姐，你这身衣服看起来有些眼熟，怎么……感觉是之前上高中的那些？”

程寰像是不知道什么一般，直愣愣地说着话，只不过每一句话都有所图，将向凝的外表批判得一文不值。

气氛一度尴尬，那一身衣服似乎变成了众人所指，浑身都在火辣辣地灼烧。

“衣服是高中的，向凝这几天才回来，因为有些急所以很多东西都没有带回来，只好找出以前的压箱底随便穿穿，待会准备带她逛街买衣服。”

柳缚舟声音柔和，随即向向凝招招手，唤她过去。只是现场人的眼神都变成了眼中钉，直接把向凝钉在了十字架上。

环顾整个客厅，偏偏又只有柳缚舟身边的位置距离众人最近，她若是走得太远，恐怕又会被众人所指。

“不知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买衣服，虽然这身衣服穿着还好，可是总感觉会被人误认为装嫩。”

向凝状似气鼓鼓地往柳缚舟身边空隙坐下，只不过二人中间终究还是隔着些距离。柳缚舟倒也不恼，这个女人能坐过来，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贵族高中的衣服随便拿到街上，都是需要花重金买下来，虽然对于有钱人只不过是一些小数目，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一身衣物抵得上整个季节的。

而程寰这些话完全就是准备得罪设计校服的设计师的准备。

“你本来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