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你有没有发现，你没有窥心术也能一眼看穿他人的心？”夜浅道，“虽然夜幽是我的契约灵，他在契约空间的时候我才能使用窥心术，否则一点用处都没有，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夜邪听见这话，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沉默不语。

夜浅见他不说话，也不再追问。

很多事情虽然他没有说，自己心里清楚的。

就算她将十二夜家军全部收齐，他们的能力也会从她身体里一点点转到夜邪的身上，到最后，她一个普通人，虽然被利用的感觉有些不太舒服，谁让那个人是夜邪呢？即便是这样，她也心甘情愿。

夜邪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他越来越不懂母妃的意思。

如果她想让他和凡人一样幸福生活，就不应该将浅浅拉入这个世界，

如果她是想让他拥有力量为帝家复仇，不应该利用浅浅。

如果她只是想让他继承所有的力量，让他好好活下去，更不应该将浅浅当成傀儡一样。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愧对浅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