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蔺，你杀害葛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甘蔺面对白雅清的问话，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因为我是神经病，我有病，可以吗？”

白雅清有些无奈，她当然知道甘蔺有病，只是他进了精神病院之后能够出来，肯定是医院那边认为他的精神已经恢复正常了。

白雅清拿出一沓纸，是甘蔺的病历。

“这些我都看过了，知道你有病，但是我也知道，医生早就已经诊断你的精神恢复正常了。”

甘蔺沉默不语。

白雅清看着甘蔺，不像是已经恢复正常的人，他现在属于一个精神分裂的状态，那次她初次见到他，就像个小孩子一般；而现在呢，就和一个正常人一般，只是比较冷漠。

白雅清觉得，甘蔺是复发病情……

“你杀葛勇的原因，是因为他在上面吵？人家只是正常的作息，你就忍受不了？”

白雅清的猜测，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