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着车驶离了五台山,来到最近的县城,停在了一家五层楼的宾馆前。
停好了车,两人走进宾馆的大堂,不巧的是,在前台又碰到了和魏玲月有纠葛的两个人。
蒋蓓蓓看到魏玲月也要在住进这家宾馆,神情不快,接过了两张房卡后,将其中一张交给了他的弟弟蒋滔滔,另一张留在了手里。
薛晨和魏玲月也到了前台,各拿出身份证,准备开两间单人房。
蒋蓓蓓眼神一动,故作惊讶的问道:“你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开两间房?”
薛晨看过去一眼,心道,就算是男女朋友,那就一定要开一间房住吗?这是什么道理。
但魏玲月却好似被踩了一下尾巴一样,扭头反驳道:“谁说要开两间房了?”旋即对前台说开一间双人房。
薛晨在一旁愣了一下,但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等到蒋蓓蓓三人离开后才开口:“他们走了,再开一间房吧。”
魏玲月将身份证塞会给了薛晨的手里,踟蹰了一下,抬眸说道:“薛晨,你不了解蒋蓓蓓,她要是知道你不是我男朋友,肯定会趁机笑话我,而且我敢肯定,她一定还会跑去看你是不是和我在一个房里的,薛晨,她抢走了我的男朋友,你总不忍心看到我还被她笑话吧。”
薛晨摸了下鼻子。
“而且,住一个房间又有什么?难道你还担心我对你不轨,好了,我们上去吧。”魏玲月拉着薛晨的胳膊,向电梯走去。
薛晨无语道:“我倒是不担心你,那你就不担心我?”
魏玲月头也不回的轻声嘀咕道:“总之,我绝对不能让蒋蓓蓓笑话我!”
因为是先后开的房卡,所以两个双人间是挨着的,当薛晨同魏玲月上楼正好见到蒋蓓蓓和齐光华开门进去,蒋蓓蓓临进门前还扭头看了一眼,见到两人一起出现,脸上的神色是有一点变化。
房间很宽敞,床也够大,魏玲月说了一声去洗澡就钻进了洗手间,薛晨坐在电视机柜旁的椅子上却有点坐不住的感觉,有点别扭,因为他还从来没有与女性一同住在外面宾馆的同一个房间里过。
当然,他不是认为自己没有那份定力,住在一个房间就会兽性大发,控制不住,他对自己的控制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很别扭而已。
如果不是巧合的因为先后两件事,他和魏玲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独自见面说话的机会,可现在却在外地住进了宾馆的同一个房间,听着洗手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啦水声,他抓了抓头。
{}无弹窗薛晨看向这个叫小年轻,意识到应该是看过碧秋雪的直播,恰好在直播画面上看到过他吧,被碧秋雪的观众称呼为神秘哥,他也没有当回事,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一位观众,还真挺巧。
魏明月也一头雾水,问道:“薛晨,他在说什么,什么神秘哥?”
没等薛晨张嘴,蒋滔滔已经开始急不可耐的说起了神秘哥的来历,听的蒋蓓蓓、魏玲月和秦光华三个人都不自禁的感到一阵阵惊奇。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精彩多曲折,当时观众都说神秘哥是个装逼犯,嘿嘿,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是在假装打电话,说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什么省长、市长的,可后来证明都是误会。”蒋滔滔很兴奋,没想到能够偶遇神秘哥,感觉很新奇,回头一定要和其他观众们吹一吹。
“对了,神秘哥,你表演的那两个小魔术至今也没有观众能够完美的破解出来呢。”
魏玲月讶然的侧头看着薛晨,眨了眨眸子:“神秘哥,呵呵,真有意思,没想到薛晨你还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啊?”
听到薛晨竟然持有百夫长的黑金卡着实让她惊奇了一下,她自然有所了解,也正是如此,才很意外,很难想象薛晨是怎么办理下来的,没有理由啊,她爸爸是在事业有成,资产达到了二十多亿的时候才拿到手的。
还有,和市长、省长通电话,这就更耐人寻味了,市长也就罢了,还能够勉强理解,省长就有点骇人了,哪怕是排名的最靠后副省长那也是通天的大人物,否则也不至于一位副省长的调动对他父亲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神秘哥,还真是……挺神秘的。“魏玲月慢慢的理解了那些观看直播的观众为什么会给薛晨起这么一个称呼。
薛晨无奈一笑,他哪里会知道自己就在路边面馆吃了个面条,接了几个电话正巧就被近十万的观众给看到了呢,还成为了议论的话题。
在魏玲月对薛晨越加感到惊奇的时候,蒋蓓蓓则皱了一下眉,向自己的弟弟蒋滔滔小声问道:“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黑金卡?开超跑?在路边小店吃面条的时候和市长、省长通电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的,很难让人信服啊,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
“姐,我会骗你吗,更何况,可是有十万观众都亲眼看到了,也许你上网搜索一下,指不定在哪个论坛能够看到相关的帖子呢。”蒋滔滔信誓旦旦的说道。
蒋蓓蓓脸色微微的暗了一下。
“薛晨,我们走吧,去那边的寺院看一看,顺便你给我讲一讲你表演的什么魔术,能给我表演一下吗?”魏玲月笑眯着眸子,将抓着薛晨袖子的手松开了,直接挎上了,毫不避讳的将绵软饱满的胸脯抵在薛晨的手肘部位,无视了蒋蓓蓓和齐光华,带着薛晨径直走开。
“呃,就是一些小魔术,没什么称奇的……”薛晨对于魏玲月突然这么亲昵的态度,略有些不自然的回了一句。
尤其是手肘能很敏锐清晰的感觉出抵着的是魏玲月身体的哪个部位,似乎除了胸部外也没有如此弹软柔绵的地带了,这让他心中有点说不出来的难言滋味。
在大学时,他和魏玲月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除了一起坐在过一个教室,就没有更多的交集和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