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的时候那一品阁里已经挤满人,这些个大臣也并不算显眼,几人择了雅间坐着聊着天,见严弘文来了,便止了笑声,严肃了起来。
严弘文朝众人见了礼,又吩咐了人在外头候着,这才开口道:“诸位大人也看到了,不知诸位有何想法。”
一位大臣无奈道:“咱们都是案板上的鱼肉,由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主,咱们又能如何?”
“是啊,皇上已经登基,这宝册也立了,天地也证了,常言忠臣不事二主,这朝堂好容易才平静下来。”
严弘文闻言直皱眉:“你们就是这样想的?这乱臣贼子,为君不仁不义,不贤不德,如何名正言顺?诸位可不要忘了,他连先帝都可以下手诛杀,更保况是咱们这些人了!”
有人听着这话有些摇摆:“那……若是依着驸马的意思,不知……”
严弘文一拂衣袍沉声道:“依我的意思,咱们都是前朝老臣,自当拔乱反正!待陆凌枫征战离去之后更一道反了,恭迎太子回朝!”
一群大臣瞬间炸开了锅:“驸马!你你你这若是搞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啊,太子年幼,哪里懂什么?难不成你要让梁家回京都城里当摄政大臣,一家独大吗?严相,你可不要忘了,这梁家勾结兆国与大魏为敌啊。”
“可不就是这个理吗?太子年幼,这许多的事情上都不好开口,咱们这些个老臣也容易被掣肘。”
“我倒是觉得,只要咱们能够一齐协力,协助太子登基,想必咱们这三朝的元老,在朝中那也是有地位的,不像这差事当得不明不白,憋屈得紧。”
这群人态度不一,让严弘文很是烦燥。
他捏着酒盏饮了两杯,朝大臣道:“诸位可以好好想一相,不要太早的妄下定论!”
众人面面相觑,严弘文搁了杯盏,朝众人道:“府中公主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
大臣们纷纷点头,笑着转移了话题:“没想到这驸马爷与公主这感情还是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