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翠玉翻翻眼,很无语。
葛昭昭说:“这些人也真是,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上了,完全没理由吧。”
方奇拿起酒瓶来对着吹了几口:“当然有理由,咱们让他们失手了,一直跟到这儿才动的手,你真天真无邪地以为没理由?”
张丽拍拍胸口,“我去,这帮子还真是狠。”
方奇瞅向那边,梧桐树下停着的车子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他是不知道,今儿个晚上,仙人帮凯旋大厦办公室是遭到三个搞不清来头的玄阶高手的打砸,就连卷毛也给砸断了胳膊和腿,跟着卷毛的两个打手被打断肋骨,跟卷毛一样在医院躺了快半年。
辫子胖、小六和小赵也都没啥好下场,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要不就是肋骨断了。临走之时,高仓健还拿着弹簧刀走到卷毛面前玩弄着寒光闪闪的刀子:“卷毛,你要是敢动我的人,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卷毛吓的尿水都出来了,两眼是盯着他手里的刀,可是高仓健却是没有扎他,而是两指在刀子刃口一弹,那刀子应声从中间折断,高仓健拿着那把断刀在手里揉搓了两下,刀子便断成好几截。
不得不说,高家的铁手功可不是吹出来,这完全是种硬功夫,要是掐卷毛的脑袋瓜子,那跟抓烂西瓜一样。卷毛两眼一翻就吓昏死过去,高仓健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经吓,拍拍手对两个手下说:“走吧。”
他走之后,小赵才挣扎着掏出手机拨打出去:“基哥,有人来踢场子,卷毛哥我们几个全给打残了,快来救我们吧。”
基哥正嘴里叼着烟打麻将呢,一听这话,停下手:“谁特么这么大的胆子?小赵,你别急,忍住,好好说说。”听了小赵的叙说,基哥的眉头越皱越紧,挂断电话对那三位说:“走,出大事了,跟我走。”
此时客人还不算多,只坐了一张桌子,方奇找了张桌子坐下,正好能从里面看到街上,对伙计喊:“伙计,来一箱子冰的。”三个女生拿着菜单点好烤串交给服务员。
没多久,烤好的蔬菜串都端上来,最后上来的是一大盘子散发着孜然还在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方奇一手肉串一手啤酒跟她们碰杯:“来,喝,醉了我背你们回去。”
葛昭昭呵呵笑:“你当你谁啊,还背我们回去,背一个就够你瞧的了,还有两个怎么办?”
方奇借着酒劲说道:“好办,背两个,抱一个,信不信,我一个人把你们三个全带走。”
三人一齐耍赖,“那好,你是大男人,我们一杯,你一瓶。”
方奇当然不干,“你们欺负我啊,不行,我喝一杯,你们喝一半。”正闹着,门外进来三个男人坐在旁边,也叫了撸串和啤酒。方奇两眼瞟了瞟门口有辆黑车停在梧桐树下,里面坐着个男人正在抽烟,还时不时朝这边看,过了会也下车朝着这边走来。心里冷笑,该来的还真来了。
那人走到里面单独找个位置坐,葛昭昭她俩三人脸冲里面坐着,丝毫也没注意到这一幕。旁边仨男的一箱子酒灌下去,面前也吃的差不多了,头上扎着小辫子的胖子打着饱嗝摇晃着站起身来,不提防脚下没站稳当,一个趔趄就在摔倒在葛昭昭身上,方奇伸手扶住:“哥们,你撸多了吧,走路都不稳了。”
胖子睁起牛眼一巴掌扇过来,骂道:“尼玛了戈壁的,老子喝的多不多也是你说的?!”可惜那巴掌没扇着,正愣着。他身边的两人各自抄起酒瓶子围上来:“怎么着,找茬啊,揍他!”
瘦子抡起空酒瓶还没能砸下来就被身后人一把攥住,众人耳朵里就听到一声玻璃的脆响,那只玻璃瓶子就碎成渣滓,瘦子也没注意,手里还捏着个破瓶叉子,顿时手也划破了。还没能叫出来,便被身后那人掐住脖子给丢到马路上去了。
扎着小辫子的胖子和小赵回过味来,转身骂道:“狗日的,你敢偷袭老子!”一人出拳头,一人抡瓶子砸过去。里面的客人吓的嗷嗷乱叫跑出去。
跟在后面的人正是高仓健,这小子确实牛叉,捏碎个瓶子跟玩似的。胖子一拳头打过去,被他架起来挡住酒瓶子,喀嚓一声,酒瓶子就砸在胖子的手腕上。有多狠不知道,反正胖子的手腕子是被瓶子给砸折了,瓶子也给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