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保持着贤明帝王的模样,张大帝心中自嘲的称赞着自己的人品。相比唐太宗唐玄宗宋太宗之类的皇帝,张大帝在女色上似乎检点的太多了。起码他没脸去抢黄蓉。
“陛下……”丁轩这时候走了进来。朝着张昊行礼,看了看郭靖,迟疑了一下继续道,
“寰宇门那边发现了两个闯入者,其中一个身着青袍的高瘦老者武功高强,被发现后没有伤人,他自称是郭靖郭大人的岳父。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姑娘。”
“啊。”黄蓉惊呼一声,郭靖听到这里也是怔怔的。两人都是神情古怪。
寰宇门就是众人对传送门的称呼,取自周天寰宇。这个可以通往其他世界的神奇造物被无数人视为神迹,长期有人们前往观瞻参拜。寰宇门并没有封闭。但只能在远处观望,近处建立着一个大型营地,并不允许外人进入。
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很多都不会在意这些规矩,但面对大乾的时候依然敢如此的。估计就没几个人有如此胆量了。这其中东邪黄药师绝对算是一个。
郭靖和黄蓉都没有怀疑那个老者冒充,这样的行事也符合他们对黄药师的印象。当即郭靖起身对张昊请罪。
“不用在意,既然是郭巡察的父亲,那也不是外人。我也听说过东邪的大名。既然如此,郭巡察和郭夫人就去看看吧。寰宇门不禁自己人接触,如果令岳好奇的话。郭巡察可以带他前往开元世界看看。”
张昊显得很大度的说道,却没有见见黄药师的心思。
对于这位离经叛道的老非主流,张昊其实挺佩服的。但站在如今的位置上,感觉就不同了。黄药师蔑视礼法,性情狂傲不羁,为了避免尴尬,还是不见的好。
郭靖和黄蓉匆匆离去。这时候丁轩才仔细讲述了一下情况。
寰宇门那里有着神策军一营驻守,配备着现代军械。黄药师确实武功高强,但是硬碰硬面对这样的阵容可是没有什么胜算。当然,他也没有想着硬碰硬,将关门弟子程英放在一边,凭借着鬼魅似得轻功接近寰宇门。
黄药师确实轻功高强,可惜他不知道营地内还有着不少监控设备,摄像头和红外探测将他明明白白的显示了出来。
后面的情况就不用说了。尽管黄药师拥有着碧海潮生曲这样的音波功,可谓是清场的bug,但他看得出来,这里驻守的军队中同样有着高手,他可没把握在这里清场。
更重要的是,程英同样被发现了。如果只是黄药师自己,以他高傲的性格少不得要搏一搏。但多了程英,他就无法妄动了,不得不提及了郭靖的名字。他知道郭靖如今就在大乾任职。
听到这里,张昊笑了起来,以黄药师的性格,这时候不定多么的憋屈那。没准脱身之后,就没脸和郭靖夫妻多待。但说起来,这是活该啊,谁让他不守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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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将蒙古民众绝大多数打为罪民,是不是有些太过严酷?很多蒙古民众没有南侵,在大漠草原上过着自己的生活,他们并没有欺压汉人!”
花厅中原本悠然闲适的气氛被郭靖一句话打破。
张昊摩挲着手中汝瓷茶杯,望着郭靖。郭靖神情端肃,显示着他那份不为世俗动摇的正直。
在场的除了张昊和郭靖之外,太史慈赵云顾雍和戏志才都在。刚才几人一起参加了大军南下的誓师仪式。这次统领南下大军的是张辽和徐晃。
太史慈和赵云留了下来,一方面是给其他人立功的理会,同时舒缓一下征战已久的神经。另外一方面,以大乾的军力,再加上张辽和徐晃绝对不是庸才,攻打大宋乃至大理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
正好今天没什么时候,张昊就将他们带来皇宫小聚。
“郭巡察,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你可能觉得一些蒙古民众十分无辜,因为他们看似没有做任何坏事。但事情不能这么简单的去看。”仪态懒散戏志才开口说道,他如今就是监察部的尚书,可谓位高权重。
而且说起来,郭靖就算是他的下属。当然,郭靖更多的还是玩票性质,他的人品气节已经为众人所知,再加上张昊对他的另眼相看,所以郭靖的地位特殊。戏志才等人也不会真将他当成下属看。
“蒙古中,很多家庭都是男丁去当兵,因为制度和军纪的关系,他们的劫掠收获往往带回去一家人使用。可以说他们的家人看似没有直接为恶,却间接的有了罪孽。还有一些人,全家都没有参与到战争中,但是他们部族的奖赏,以及在各地享受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同样是罪孽。
我详细了解过蒙古的各项制度,遇到灾害。部族会对贫困者有救助。而蒙古人和其他种族发生冲突,往往不看缘由,就是蒙古人有理。可以说他们整个种族都在享受战争胜利的红利,不管这种红利大小。所以大部分蒙古人都被打为罪民。
而且你要知道。各方面都已经尽量详细的了解,根据罪孽的大小,成为罪民的时间长短并不同。而且成为罪民,尽管多出了许多义务,比如徭役。但官方同样会提供一定的酬劳。相比蒙古将其他种族视为奴隶,我觉得大乾的制度已经足够仁慈了。
并且罪民不是奴隶,只要过了年限就会转为平民。和其他平民是一样的待遇,不管是福利乃至升等,都没有什么歧视。”戏志才很认真的说道。
郭靖浓眉紧皱,深思着。许多制度他了解,却有很多详细的原因并不清楚。更重要的是,郭靖的思维还没有适应大乾的理念,还保留在古代礼教节义上。就像是戏志才的解释,就是他没有想过的角度。但听着确实有道理。
“哎,戏大人说的我明白了。这样的说法确实有道理。只是依然感觉有些沉重,特别是很多孩子都成了罪民,根本没有办法享受各种教育。这会影响他们一生啊。”郭靖沉声道,
“郭巡察悲天悯人公正中直,但人们总要为过去的错误负责,以此警醒世人,这是律法存在的意义。另外,有句话我说一下,郭巡察如果觉得过分可以当我没说过。”顾雍接口道。
“亲疏有别,不只是体会在寻常人身上。对于整个国家而言,同样需要注意。世代忠诚的子民和刚刚收纳的降民,如果平等对待。你觉得公平吗?这其中可不会以年龄来区分。
大乾制度已经足够开明,哪怕是奴隶,只要足够努力和忠诚,都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更何况罪民了。
还有一点,可能你从来没有注意到。那就是资源问题。大乾很富裕。但各种资源并不是平白得来的。你知道只是为了展开基础教育,大乾每年要往这方面投入多少钱粮吗?那是个相当可怕的数字,甚至要超过军费开支。有限的资源难免要有所偏重。”
郭靖不言语了,他正直忠义不假,却同样有些憨直,有些问题不了解,有些问题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