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有此事?”那名女子听了那宫女的消息之后,睁大双目,微微抬起头来。
“是真的,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宫女非常肯定的点头。
“嗯,我想想。”那名女子再次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她改侧躺为仰躺,手搁在床上轻轻地翘着。
她想了一会突然再次睁开眼睛,“磨墨。”
“是。”那名宫女飞快的走到书桌前,开始磨墨,没过多久那名女子从罗汉床上坐了起来,趿鞋走了过去。
她坐到书桌后,拿起狼毫笔飞快的在一张裁剪好的宣纸上唰唰的写着,没一会就写了一封信,她细心的再读一遍后,用嘴轻轻地吹着那宣纸上的字体,等到上面的墨汁全部干透之后,才对折了几下,塞进一个信封里面。
还用火漆把信封封好,拿着那信封对着那宫女吩咐,“想办法把这封信送出去,交到大爷的手中,记住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你可以找一些东西和这封信一起混好,送出去。嗯,我想想,我看就把和封信和那一块端砚,再加点笔墨一起送给大爷。”
“是奴婢知道了,不知道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那宫女小心的把信封贴身藏好。
“没有了,你小心点。”那女子摆摆手,让那宫女出去了。
她依然坐在书桌前,望着眼前的宣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如木偶般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那不时转动的眸子显示出她正在思考,还真的以为她是一尊木偶了。
好一会之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从书桌后站了起来,慢慢地踱到窗前,望着窗外正吐出嫩芽的枝桠。
望着天上慢腾腾的飘荡着的白云,望着微风从窗前拂过,吹动两边雪青色的轻纱轻轻地摇晃着,一如她现在根本平静不下来的芳心。
你可还记得我?
她幽幽的再次叹了口气,慢慢离开窗前回到罗汉床上,再次抱着那糖果形的抱枕,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思考。
南宫擎不等云拂晓有所反应,已经大手往下一下子就把她的石榴裙和亵裤扯了下来,只留下身上的湖色褙子,他跟着把云拂晓抱了起来坐在木桶的边沿。
木桶的边沿不到两指宽,尤其木桶里面还放满了热水,要是一个不注意摔下去,就算不被淹死,也会喝不少热水,吓得云拂晓双手紧紧地攀着南宫擎,还欲下地。
只是想要惩罚她的南宫擎怎么可能被她下来呢,他一撩下摆,把裤头抽开,解下亵裤,就拨开云拂晓的双腿挤了进去。
后面的热水,前面是南宫擎,云拂晓退无可退,可怜兮兮的哀求,“皇上,婢妾以后不敢了,啊……”
只可惜她的求饶换来南宫擎毫不犹豫的进去……
他有力又快速的进出让云拂晓不断的往后退,为了不让自己往后倒,她不得不环着南宫擎的脖颈,双腿紧紧地夹着南宫擎的腰肢。
她这个动作让南宫擎更能感受她的紧致,他越发的兴奋。
云拂晓就在这刺激中又带着担忧中慢慢地释放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擎爱好者她踏入已经快变凉的大浴桶里面。
还好桔梗在旁边另外放了一盆热水,南宫擎往里面加了不少热水,才匆匆的帮两人梳洗一番,就穿上袍子,用被子抱着云拂晓回到床上,相拥着睡了。
第二天在南宫擎下朝回到养心殿批阅奏折的时候,亲自为南宫擎泡了热茶后,交代他的心腹好生侍候之后,亲自到了御膳房。
这时的御膳房正忙得热火朝天,不过苏培安是什么人啊?
他可是皇上身边第一太监,有几个不认识呢?
“苏总管不知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是不是皇上又什么特想吃的?”御膳房的负责人,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打招呼。
“皇上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这不是有事过来么,我想问一下你这里可有一个叫王德海的?王爷的王,功德的德,大海的海。”苏培安说着往里面飘去,想看看里面可有什么杰出人物,能让小主挂念了这么久。
“王德海?!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负责人有点担忧的问道,顺便招来一个太监吩咐他到后面把王德海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