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心摇摇头,进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生。
产房里,时不时传出顾纯情的叫声。
她每叫一声,权泽曜的心都跟着揪紧一下。
一个女人,究竟会有多爱一个男人,才会愿意为了这个男人忍受十月怀胎之苦,以及临盆之痛。
权泽曜在椅子上坐下来,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顾白就坐在他的旁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会没事的。
他点了下头,但心脏仍旧怦怦直跳。
没从医生口中听到lsquo;母女平安rsquo;这句话,他就一分一秒都没办法放轻松。
当初,纯情出生时,胎位不正,折腾了你妈整整十六个小时,好在,捱了那么长时间,母女都平安。
听到这话,权泽曜更加不淡定了。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住产房的门,门紧闭着,除了顾纯情那令他胆颤心惊的叫声之外,听不到其他的动静。
产房之中,顾纯情已经筋皮力尽了,一阵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很想死。
我不生了,我不生了mdash;mdash;
她大叫着,热泪一汪一汪地涌出来。
呼mdash;mdash;吸mdash;mdash;
医生在旁耐心地指导她。
她尽可能地按照医生的方法去做,可疼痛并没有因此而减轻。
她感觉全身都湿透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撑了多长时间,终于,她听到医生大喜道:露头了,再加把劲儿。
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