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拓真配合地小声应和着,我看这不是以前去演出的路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了,阿平稍微回头看了眼拓真的小跟班纲吉有没有坠在身后,这一次可比以前的正式多了,拓真桑可要好好表现勒。
他的个子不算高大,在略有些壮实的拓拓真身后推的时候总有种蚍蜉撼树的感觉,您要是得到哪位大人的赞赏,可不要忘了咱勒。
那就承您吉言了。拓真笑着应和,只将此当做普通的应承。
最后纲吉还是同往常一样被拓真塞进了幕后。
虽据阿平说今日来了重要的客人,但在听闻今日伴奏的是享誉火之国的艺伎千重之后,拓真还是将纲吉塞进了演奏三味线的艺伎们侧面的屏风之后,美其名曰让纲吉偷师以求尽早成为能够信任的三味线技师。
所以纲吉此时端端正正跪坐在这位即使在演奏三味线也坐得异常端庄的艺伎的斜后方的屏风后面,保持着自己不让人发现的同时几乎只能看到这位艺伎的手。
同三日月宗近和阿堇的手都不同啊,纲吉心不在焉地想着。纵然这位以美貌与技艺一同享誉全国的艺伎就在面前,但事实上在纲吉眼中,无论是眼前这位微收下颌垂眼弹奏的艺伎千重,还是先前下去的歌舞的小姐姐们,只要面上敷了□□,在他眼前就同以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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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他更在意位列席中的人们。
只是好奇的头刚刚伸出去半分还未见到酒桌,便被看似专注于手中三味线的艺伎小姐姐给瞪了回来。纲吉被那看似隐晦但威力不小的一眼看得一怔,乖巧地坐回原地假装无事发生。
等待拓真将这一段约莫只有二十分钟的落语讲完,纲吉便同上来收拾屏风的下仆们一同退了出去。在此之前,他匆匆往席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