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就是很开心。”陆橙压抑着声音里的喜悦，“干了一票大事。”

“什么事？”男人靠着椅子，问：“能跟我说说吗？”

寻仇这种事，大抵是不好说的。

所以陆橙只棱模两可的说了一句，“教训了一个不喜欢的人。”

“这样。”

“嗯……还没问沈叔叔今天打电话给我来，是有什么事呢？”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哥哥怎么样了？”

“做了手术，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事情说到这里，好像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陆橙觉得有些尴尬，想挂电话，就听到那边沈祈说了一句，“还有一个小问题。”

“什么？”她好奇。

“这几天，你怎么样？”

“我嘛？”

“嗯。”沈祈思忖了一下，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心境进展如何？还觉得焦虑吗？”

此番话，一下就勾起了那天夜里的种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