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苏狗又赚了钱回来了?”陆橙放下筷子。
陆居嗯了一声,“看样子是的,还给他们那边的邻居带了点东西,据说还是京城那边的好货。”
“这样……”那就见鬼了。
难道那个人办事已经这样不利落了?
还是说那人性格一改,宽大如此,只追究头头的责任,不管小喽喽了?
不管是哪一种,陆橙都觉得不可能。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到这个破消息之后,她的右眼皮一直就在跳。
这种莫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陆居忽然被之前熟悉的一个工头叫走,说是忽然有个点工的事儿,让他去卸货,很轻松,一天一百五。
陆居都没考虑,披了个衣服就走了。
陆橙就觉得很奇怪。
现在这个社会,虽然说人和人之间还是有点爱的,但爱没这么大吧?那工作的地方不是离那个工头不远吗?
轻松的点工事儿,这么高昂的聘请费?
工头不上,联系她哥?
这种不适感,在中午一点多,隔壁邻居叫她去接电话开始,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