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橙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陆居拽到了一边房间里。
陆家是没有所谓的医药箱这种东西的,家里最奢侈的东西,就是一瓶碘伏和几块干净的棉花,还是早久,工地里发的。
新瓶开封。
小心翼翼的用棉花擦拭掉血迹,“可能有点疼。”
陆橙:……
一根线一样细的伤口,疼个屁。
伤口不疼,心疼。
睫羽低垂,“哥,要不别晚上了,白天你也别糊灯笼了好不好?”
“怎么了?”他手一收,“又说这个。”
“我稿费到了,一千多,家里够用的,我多写几篇文章也好……你别去工地,也别糊灯笼了好不好?”
“傻呀,写文章也不是次次都有钱的,工地上……诶,总之你还小,还在读书能赚钱就很好了,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今天你回来,我买了很多菜呢,我先去做饭了。”
“哥——”
前面的人一溜儿就没了影。
陆橙握紧了拳头。
本来已经止住的伤口又崩出了红色的血液。
原本要按部就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