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见了,连忙走上前去扶着她:“你脖子不舒服就不要出来了,好好在病房里休息嘛!”
“哎呀,哥哥,我只是脖子不舒服,不是浑身不舒服啊!你要我成天躺在床上,我骨头会散架的。还有……”
项文静一手抓住项清的胳膊,一手指在他的脸上:“不要岔开话题,快点回答我。”
“你要我回答你什么啊?”项清回避开她追问的目光,只是稳稳地扶住她,“别先说这些了,走,我送你回病房吧!”
“确实啊,在这里不方便说,要是传出去了被人知道,再传入军长哥哥的耳朵里,那影响可就不太好了!”项文静本来想推开他的,可是转念一想,就在这里挑明了说似乎也不合适。
好,就先顺着他,回了病房再说。不过,别想她放过他们三个。
“你们兄妹俩不一起走吗?那是一会儿要单独过来跟我交代啊?”项文静以很别扭的姿势回过头去看着身后那对同样朝她投着目光的兄妹。
四目相对之下,他们从项文静的眼里看到了威胁的意味。而项文静则从他们兄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和无措,不禁笑得更加开心了。
也是因为她这别有深意的笑,方黎兄妹不得不妥协,跟着送她回了病房。
病房门一关,话题便迅速展开了来:“到底怎么回事?是让我亲自拆穿你们?还是你们自行交代?”
别说她这个人不讲情面,现在机会给了他们三个,珍不珍惜就看他们三个了!
“你要拆穿我们什么?又要我们交代什么?”
看着军长远离的背影,方黎还没从惊讶中完全回过神来。
“还是被发现了!”方锦接过他的话来说道,“其实我觉得,军长可能一直都知道我们的存在,只是心思都在念念身上,不想多看我们一眼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军长岂不是也知道我在这里?”听了这话后,躲在暗处的项清立刻站了出来,很是不解地问,“如果是这样,那军长第一个叫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为什么是你们兄妹俩?”
一直陪伴在军长身边的人都是他,为军长处理大小琐碎事情的人也是他,为什么军长临走之时托付的对象不是他?而是他们兄妹俩?
“我想是大概是因为你把项文静留下来,军长对你心存不满,所以才不愿意把夫人托付给你吧!”方黎用他的理解回答道,还是一副一点都不怕得罪的人样子。
方锦一听这话,就觉得头疼不已,赶忙瞪了过去:“你胡说什么呢?军长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不满项助理呢?如果军长真的不满,肯定会让项助理送项小姐离开,而不是同意她入住医院养伤。”
就算真是实话,他也不能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啊?多有损大家的情面?何况就像她分析的那样,军长若真是因此迁怒于项清,肯定是早就责令项清送走项文静,不会同意项文静入院这里的。
连这么简单的分析他都不会,就知道张嘴胡说乱得罪人,她真是不知道该拿这个哥哥怎么办好。
“你这样说好像也对,那你怎么解释军长连一句都不问,就当没项助理这个人的存在?”她的解释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仔细一想问题就出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话一出,脸色稍稍缓和一些的项清,面部再次僵硬了起来。可不是吗?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原因致使军长忽略他这个人的存在?
其实如果是这个原因还好,他总算是知道原因所在,还可以找办法补救。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他还得找出原因所在,才知道该怎样补救。
“你知道什么呀?”方锦一记冷眼横了过去,这个哥哥真是,说了他一百次都还是要犯同样的错,总是在重要的时候说不应该的话。
“项助理这三天来一直在军长身边鞍前马后,一样是没日没夜地休息。军长又不是那么冷血的人,看在眼里,自然是想给项助理一些时间,放他去休息,所以才把念念交托给我们。”